摘要
"玲子,电话。"我正在厨房忙着炒菜,雪阳跑了进来,把手机放在我耳边。电话那头传来母亲的声音,像挺机关枪在扫射,噼噼啪啪,"玲子,过两天放国庆假,该回来看看你娘你老子吧?知道么?隔壁的二婆前天走了,二哈生了对双胞胎女儿,结婚七八年了,是做的试管婴儿;还有义胖叔的细女三三国庆出阁,据说要前所未有的热闹。"在母亲噼噼啪啪的狂炸中,我极力想着二哈的样子,义胖叔的细女是哪个,可大脑里一片空白,想不出他们的模样。母亲那头的机关枪还在不停。我习惯了母亲这样的唠叨,
出版日期
2016年11月21日(中国期刊网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