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李萍在电话中请我下午一点务必到工人医院来,她在大门口等我。我顿时紧张起来,我说,发生了什么事?李萍说,见面再说吧,我现在头都忙昏了。我说,不行,你必须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还是说,一时说不清楚。我说,你总得让我有一点思想准备吧,到底是哪一方面的事情?我这个人受不了刺激,你知道的!李萍好像有点不高兴了,她说,这件事不会刺激到你的,跟你无关,行了吧?行了吧?我说,你别生气,我只是有点担心,你知道我担心什么,对吧?李萍迟疑了一会儿,然后说道,说这么多,你到底来还是不来?我说,下午一点,对吧?她说,对,下午一点,工人医院大门口。我说,好吧,下午见。放下电话以后,我掏出三毛钱硬币来丢在台上,转身就准备走开。但是那个脸窄窄黑黑的修车行老板的老婆叫着,嘿!嘿!我转过脸去不解地看着她。她先是不好意思地一笑,然后说,昨天你还欠一个电话,你还记得吧?我心
简介:最早我是由于对汉语小说的现状感到失望而开始小说写作的。在此之前,我只写诗,并且认为可以像叶赛宁那样一辈子只写诗。几年以后,这种失望的感觉依然强烈,其中更多了一层对自己作品的失望。事情似乎就是这样。有一天,我在洗脚的时候,对
简介:1星期三下午一点半,张点在管阀班终于作出犹豫了一个多月的决定:去开双眼皮。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她立刻扔下手中打了一半的毛衣,直奔墙角的电话机过来。她要约电机班杨白陪她一道去。事情不分巨细,她们都习惯一起去做。后者曾经三番五次地试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