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论语》开篇这三句平直易解的话,由于缺失具体语境,在孔子身后的数千年间,语义泛化,被加以最通俗、最一般的解释。学就是学习,习就是温习或复习。由此也产生了“学习”一词。并且,“不亦乐乎”也化为习用的成语,“有朋自远方来”也成为欢迎远道而来的友人的套话。本文运用本证式的语句互见法,以《论语》讧《论语》,首先对这三句话的几个关键词进行了考证。考证结果认为,“学”字,大多是指为了干政“复礼”而进行的学习,“习”是演习与实践之意,“时”则是“适时”之意。又根据前人的训释,将“朋”解为“众”。与上述考证结果相应,笔者还从《论语·子路》篇所云“叶公问政,子曰:近者说,远者来”一句发现了理解《论语》开篇语境的密码。这就是“问政”的“政”字。关于这句话与《论语》开篇的联系,历来无人揭示,因而也就无法准确把握《论语》开篇的语境。由于这一发现,《论语》开篇豁然开朗,孔子说这句话不是无的放矢,而是对为政者言为政。
简介:海德格尔指出现代技术的根源在技艺(tehne),但其中艺术的一面受到压抑,因而此技术的本质就被硬化为强逼产出的座架,超出了人类的掌控.这个转变的深层原因是古希腊就出现了的“数学因素”它通过笛卡尔的主客二元化使世界成为被主体表象的图象,万物成为确定的客体.要摆脱座架的控制,必须重现技艺的艺术维度,让它“自身缘构发生”(Erelgms)的柔性允诺性重新主导技术.在这方面,海德格尔和海森堡都曾从老庄之道中得到过启发或与之产生了共鸣.儒家会十分欣赏海德格尔对现代技术本质的批判,特别是这种批判与归家思想的结合.但是,儒家要指出海德格尔的批判的不足,它忽视了个体主义对座架的促成力和单向度的存在论区分导致的忽视实际家庭的家园观,由此而使得他的解决方案稀松无根.只有以家庭为源头的有机社团,不管是儒家的还是阿米什人的,才可能摆脱现代技术本质对人的裹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