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马克思主义在华早期传播过程经历了晚清时期的最初译介、20世纪初到俄国十月革命前的初步介绍、俄国十月革命后至1921年中国共产党成立'真正有意义'的传播等三个阶段。中国共产党在马克思主义指导下,不断创办党报党刊,积极开展党的新闻宣传工作,宣传马克思主义和共产党的知识,开始了马克思主义新闻观在中国的早期传播和实践过程。中国共产党早期新闻宣传思想,是马克思主义新闻观中国化的萌芽成果。它反映出鲜明的无产阶级的阶级性,体现了党的新闻宣传工作的党性原则;认清了党的新闻宣传工作的作用和基本任务;大胆尝试了全党宣传和全党发行报刊模式,创建了工农通信员制度;并在新闻宣传活动中,创造了独具特色、行之有效的宣传报道方法,展示出党的新闻宣传工作者的优良素质和道德情操。它是中国无产阶级新闻宣传思想的首创成果,具有开拓创新的重大意义,奠定了中国共产党新闻思想的理论基础,是当代马克思主义新闻观的源头活水。
简介:在我们的生活中,一切事情我们都可以用哲学的观点去理解认识和看待,人们生活、存在于这大千世界中就一定包含着某种规律和法则,组成这些规律和法则的基本单位就是哲学的各个思想观点。而文艺作品就是对于我们现实社会的一种反应,这种反应的依据就是现实社会中存在的某种问题而进行的探讨,通过艺术提炼加工的手法进行描述,这种反应既是对社会真实客观的写照,同时也包含了一定的哲学思想意义。艺术的本身就是来源于现实生活,电影《盲山》就是导演李杨根据真实的故事改编而来的,其中包含众多文艺理论观点,本篇论文就对这些观点进行具体阐述,从中可以看到当代环境背景下人们的生活、思想和社会的变化以及其背后的哲学意义。
简介:人工智能算法技术以及以此为基础的新闻写作机器人的出现,对传统新闻业的信息生产、分发和管理机制,以及新闻从业者的职业角色和功能定位构成了冲击,对新闻记者的工作属性和技能内涵提出了新要求。但这并不意味着人类记者将被人工智能新闻所取代,因为人工智能算法技术的内在缺陷使之始终无法突破符号操控的层次,无法像人类意识那样具有自我意识,从而可以制造出复杂的概念、意识和意义体系。而新闻作为具有信息和文化双重属性的创造性活动,不只是科学主义的信息生产和传播过程,更是意义建构、价值赋予和道德表达的过程。这恰恰是在人工智能日益主导的量化信息生产的趋势下,具备主体意识和能动性的人类记者的优势所在。因此,人工智能与人类记者的关系不是取代的零和游戏关系,而是相互补充、相互配合的合作关系。人类记者的使命不在于与人工智能算法技术去竞争量化信息生产的效率,而是与机器形成一种良性互动的合作关系:一方面充分掌握人工智能和算法技术的知识和技能,从而能够更好地驾驭它们;另一方面则需要扬长避短,充分发挥人类记者在对新闻事实进行语境化意义阐释和价值赋予方面所具有的创造性优势。
简介:改革开放以来,中国新闻史研究的基本范式有怎样的特征?如何历史地、审慎地讨论这些特征产生的语境和发展脉络,以及主导研究范式所共享的研究假设和其中潜藏的偏差?从上述问题意识出发,基于对代表性文献的整理与研究,对学界围绕'中国新闻史该如何研究'的主导话语进行症候式的阅读,梳理了近40年以来中国新闻史研究者寻找学术主体性的基本方向与主要思路,即恢复被遮蔽的'报刊自身的历史'。从认识论的角度,将既有研究成果中业已达成共识的历史叙述视为一套需要加以反思的话语体系,同时将未被学术共同体给予充分重视的一些批判性思考并置于聚光灯下,尝试揭示研究者们在重建学术主体性的探索过程中潜藏的认知盲区和理论误区,即中国新闻史研究中的'政治无意识'。在此基础上,通过对现有研究成果中的几个典型阐释框架——'跨文化交流论''西方文明论''告别革命论''告别民族国家论'——给予理论反思,旨在剖析知识结构中未经充分检视的'西方主义'心态对历史认知的遮蔽效果。从文化去殖民化的角度,着重探讨了研究者如何在重新认识'东方'同时也是重新认识'西方'的基础上,对知识结构和研究视野进行重校,即沿着'人的解放'和'全球正义'这一主题,在新闻事业自身发展的历史与被压迫民族独立解放的历史的交相辉映中,找回新闻史研究的学术主体性。
简介:在人人都无法脱离数据的大数据时代,大数据的影响不容小觑,它挑战了现代社会的既定秩序,也引发了新的社会问题。大数据给予未来世界无穷可能性,人们在欢呼大数据的美好前景时,也应该警惕新技术的威胁,理性看待大数据的影响。在大众传播领域,面对大数据技术,人是盲目和被动的,他的思想和行为会被诱导,会不经意间泄露自己的隐私,甚至侵犯他人的隐私。大数据技术把一切纳入算法中,大数据并不是完备的,算法也并不总是客观公正的,人们应该知道算法是否具有价值偏向、算法是谁的工具、它是为谁服务的。因此,人们需要了解大数据对人的价值观和行为活动的影响,了解算法渗透的意识形态性,警惕被数据和算法控制。说到底,数据既是社会商品,又是裹挟政治、经济、文化、资本等复杂权力关系的信息载体,它既关系到个体的虚拟身份认同,又关系到数据伦理的建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