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日本平安时代是“唐”与“和”的双重文化体系并存的时代。汉诗文是官方的正统学问,“唐”又是东亚的经济文化中心,自然成为日本人崇拜和景仰的对象。“唐”在人们的意识当中成为一种判断标准和价值体系,具有绝对的权威性;另一方面,这种“唐”的价值体系并非一成不变,而是在不断发生动摇、偏移和变化。与此同时,对自我认同的寻求使得人们开始关注“和”的存在方式,摸索怎样在“唐”的基础之上通过改变创新建构起“和”的文化价值体系;除此以外,如果超越国家、社会的差异,仅从人与人之间的爱情、亲情、血缘关系的角度来看的话,“唐”与“和”则成为跨越国界、紧密相连的共同体。平安时代日本人的“唐意识”与“和意识”,以上三方面的内容具有一定的代表性,“权威、大和魂与血乳相融”正是这三个方面的概括和浓缩,透过《宇津保物语》、《源氏物语》、《滨松中纳言物语》这三部物语作品我们将会看到其具体内涵。
简介:西鹤"好色物"的外在构造,包括叙事上的纷然杂陈的"物纷"方法、"饶舌体"的文体、狭窄的题材与扁平的人物等,看上去都极其简单和单纯,但是简单得不简单,要真正说清、说透,却殊为不易,这就是极富日本特色的"伪浅化"现象。对于其"好色"主题,我们也可以较为轻易地做出道德伦理、社会学历史学的批评与判断。但是,仅仅从一般文学、从普遍文学去理解西鹤的"好色物"还是很不够的,只有走进町人社会文化的内部,走进日本的佛教文化、审美文化,从西鹤的"浮世"观、从日本文学"好色"的文化与审美传统、从"好色物"与"色道"的关系入手,对西鹤的"好色物"才能说透、才能洞穿。在"好色物"中,"浮世"的快乐莫过于"好色",但"好色"须有"道","色道"就是将"好色"加以特殊限定,就是要好色者领悟到"好色"的可能与不能,入乎其内出乎其外,成为有"色道"修炼的"帅人",最终洞察人生、超脱浮世,使"好色"有助于悟道和得道。这就是西鹤"好色物"的真义。
简介:与历来研究中仅以限定提示助词这一单一视点来探讨限定功能的方法不同,笔者关注限定提示助词与限定副词同时出现的双重限定句式,以双重视点来考察限定功能,明确了限定提示助词与限定副词各自的功能分担情况。作为限定功能整体架构研究的第一步,本论文以限定提示助词与限定副词中各自使用频率最高的"ただ"和"だけ"为中心进行考察,得出结论为:在双重限定句式中,"ただ"与"だけ"进行限定时的着眼点不同。"ただ"着重表达句中的某一要素与其他同类要素之间的paradigmatic关系。而r广二苊j则与前面的否定句或后面的副词相结合,在构成syntagmatic关系的同时,限定动词的行为方式,排除其他的行为方式,表达这两种行为方式间的paradigmatic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