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叙画诗被称为“用语言再现来表现视觉再现”的一种诗歌类型,它主要反映了文字和图像之间的关系,而文字和图像的关系在性别研究中也有重要的意义:在叙画诗中,语言/男性主导着,甚至压迫着沉默的图像/女性。彼得拉克在他的《歌集》中对劳拉叙画诗式的描写有着非常强烈的“恋物”情结,劳拉时常被表现为零碎的物品:珍珠,黄金,玫瑰,雪等等。这类型叙画诗式的描述反应了诗人的野心——他想要“物化”他的爱人,使她成为一个永恒静止的,沉默的艺术品,以承受来自男性的凝视。因此劳拉并不是一个和彼得拉克互动的,活生生的爱人,她被转化成一个偶像,一个永远都得不到的物品,不断为诗人情欲的凝视所追踪。在彼得拉克“物化”劳拉的过程中,他成功地创造了世界上“唯一的女人”。然而,诗人意识到人类语言的空虚,他发现语言并不能代替劳拉的“在场”。劳拉的永恒缺席另一方面也不断刺激着诗人去寻找一系列的“能指”去替代她的在场,最终劳拉的女性形象在过剩的“能指”中被扭曲。
简介:在当代后种族主义文化语境之下,种族问题往往包含着性别隐喻。赵健秀的最后一部长篇小说《甘加丁之路》一以贯之将性别身份作为种族和政治抗议的手段。在小说中,赵健秀探讨了华裔美国男性在特定的文化和种族语域中面对的性属焦虑,进而运用性别政治式的文学抗争手段:安排华裔男性成为在场、设置独特的男性空间、设计阳刚十足的男性充当故事的主要动作者和叙述者等,以此打破亚裔男性被长期消音和扭曲的历史。本文借鉴修辞性叙事理论,采用文本分析和文化批评相结合的方法,研究作家凸显华裔美国男性气质和以性别身份强化政治抗议的叙事目的、文本的叙事手段和读者所感知的叙事效果之间的有机互动关系。
简介:诗歌是诗人书写自我生命的疆域,同时又消解传统权力政治疆域的某种独具特色的生命建构,就是其自性张扬和他性约束中的某种因缘牵系和力量平衡。①而突破传统的性别政治叙事,重建女性内在的自我,就成为安琪诗歌所指向的独特的缘域世界。在《极地之境》的《自序》中,安琪写道:“我冷静梳理了自己写作至今的点滴,得出一个结论:我是个不折不扣的女性主义写作者”“一个女性主义者必定是先锋精神的追求者”。②在这种理念的支持下,安琪的诗歌不再是某种单纯灵感或感性体悟的瞬间抓取,而是有着一种强烈的女性主体意识觉醒中的自由选择及其责任承担。去选择,并承担你的责任,就是安琪诗歌所在意的。因此,安琪的诗歌或诗学思想就具有一种新时代的女性主义者所独具的伦理品格与实践勇气,就是在从古典知识型时代向现代知识型时代转向中的女性主义的文学缘域世界的呈现和展开。
简介:摘要:《月亮湾的笑声》是上海电影制片厂于1981年拍摄的作品。作为“文革”后的“反思”作品,影片展示了当时农村多变的政策和农民多变的社会生活。不仅如此,影片还在多变中展示了一颗不变的农民心。这颗心善良、真诚、宽容;这颗心迷茫,渴望受到尊重,渴望得到保护;这颗心向上,追求幸福,追求美好生活。
简介:<正>幻觉的河流黄昏,聚集在河周围的各种表情叵测的动物(昆虫、软体动物、飞禽、植物、有脊类动物和爬行类)一起并置,没有主次角色的区分,它们无缘由地出现在一个时刻,形迹可疑,这是我离开故乡的最后一个黄昏。它们的目光变化不定。让我对周围产生了怀疑,我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由幻境构成的场景,一个不属于我的场景。蛇在这个春天的出现是否意味着一种隐喻?夏天第一只蝴蝶是否还将被别人看见?一群山羊漫过视野,驱赶它们的是一位少年。他们来自更遥远的村庄,在杂草丛生的河岸上,在五月的这个下午,他转身的时候,我看到的是一个老人的背影,我知道时间在老去。河在我记忆中是个忧伤的符号。惊蛰以后,河开冰了,河水轻轻流动着,轻
简介:<正>春天我一直不喜欢明媚这个词,尤其是在形容春天的时候。春天,我一直以为就是暖昧。暖昧的季节,阳光和雨水轮番上演。许多蛰伏和即将死亡的事物,又重新抬起了头。其实这重新的意义并不都是很大!欢迎一些事物消失,也许才是一种真正豁达和前瞻的心态。我在春天里行走,即使我不动,春天的时光也一样洇过我的思想,消逝于永远不会回头的深处。没有一个相同的春天?有的只是相似。短暂的春天,暂时遮掩了死亡。缠绵的雨水,又悄然地勾动了怀旧。因此我说暧昧,不仅仅是指诗人的下午,三点钟咖啡屋低回的音乐;也不仅仅是艾略特的残酷的四月;当一株茑萝开始寻找到一面斑驳的石墙,暖昧产生了。并非爱情!只是暧昧,仿佛我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