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苏联文学是20世纪一种独特的文学现象,为世界所瞩目。它在一定的历史条件下产生,曾经极大地影响了许多国家,甚至几代人。虽然它的历史并不长,但要真正认识和理解它,实属不易。因为它不仅涉及苏联70年的历史、政治经济变革、国家兴亡、宗教复兴、时代变迁,而且还影响到苏联人的生活方式和心理行为等。作为时代见证、艺术编年史的苏联文学蕴含着丰厚的思想资源,反映着那个“理想燃烧”的时代所赋予、同时也支撑着那一时代的精神品质和特有局限。随着时间的推移。“苏联文学”从概念到传播和接受方式等方面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在这个意义上重新认识苏联文学,对于反思70年苏联悲壮的历史,反省我们自己,都有着巨大的价值。我们需要的是在社会历史和文学进程中实事求是地考察其起源、形成、发展和演变的原因及其得失,而不是简单地褒贬这个文学现象。为此我刊从今年第1期起并在网上论坛就下列问题开展笔谈,欢迎大家踊跃参加。
简介:20世纪70年代登上俄罗斯文坛的朝鲜族作家阿·金一直被视为俄罗斯文学中东西方文化融合的代表。金是俄罗斯朝鲜族第三代移民,他出生于哈萨克斯坦,成长于库页岛,成名于莫斯科。在他的经历中汇集了哈萨克草原文化、朝鲜族文化和俄罗斯文化三种因素,在其合力作用下,金的世界感受是超越民族归属特性的,走向超越是作家对长期困扰自己的身份焦虑的化解之法。在身份认同的过程中,金经历了长期的困惑和角色认同混乱带来的焦虑,以至于分别面对俄罗斯文化和韩国文化时,均被冠以异国情调,也因此感受到不同文化作用力的夹击带来的双重疏离陌生。在两种冲击力的交互作用下,作家的认同倾向曾经摇摆不定,甚至无所适从。而在走过最初的不适之后,作家冷静地跳出非此即彼的两难选择,以包容性化解认同中的矛盾。在对两种冲击力理性比较过程中,作家提出,影响自己的文化合力中主导者是俄罗斯文化,而自己的更高理想是世界主义。在他的作品中,东方因素多体现为早期短篇小说中的朝鲜族主人公形象及其精神特质,如注重家庭亲情、崇尚善恶有报的思想,相信生死轮回的说法。而俄罗斯文化元素则在其中后期创作中跃居主导地位,尤为突出地体现为他的东正教思想。
简介:<正>有一个性格温和的人酷爱旅游。比如说,当夏天的假期快到的时候,地铁共青团站(莫斯科市)旁的一座巨大楼房里的职工们就会问他:“你这次要到那儿去呀,费多尔?”费多尔眯起浅色的眼睛,回答说:“这一次到乌斯奇一伊利姆斯克。”“你干吗去那儿,费多尔?你到乌斯奇一伊利姆斯克去干什么?那儿要是下雨,一片泥泞呢?”费多尔的同事们互相推搡着说。“即使下雪也不怕,”费多尔坚定地说。“我无论如何都应当到那儿去。首先是因为我没到过那儿。其次是我想亲自到每一处前沿去走一走。”“再次,你最好别发傻了,还是象所有的善良的人们一样,到加格拉去吧,”一位暴躁的同志生起气来。对暴躁人提出的问题,费多尔是从不回答的。他总是低下头,看着摆满数字和文件的桌子,他低下头,因人们不理解他而感到痛苦,他那无生气的脸颊涨得通红。
简介:俄罗斯后现代作家以“虚像”阐释世界形象的荒诞和混乱,揭示社会的虚假现象。在后现代语境下,作为文化主体的“人”和“物”,其身份、地位、能力和价值丧失,从“英雄”到“反英雄”、从“人”到“物”,再从“物”异化为“非人非物”的“影子”。人由生命意识的“虚空”转向精神状态的“虚无”,最终走向“死亡”,一切都消失在由“虚像”构成的文本世界中。以索罗金为代表的俄罗斯后现代作家以非人非物的“影子”、“能指”出席、“所指”缺席、“主体死亡”的方式展示“虚像”叙事,达到解构文化主体的目的。“虚像”叙事展示了苏联解体前后整个社会的思想状况、俄罗斯民族的精神状态,表达了作者的深深担忧。
简介:评论界普遍认为巴赫金和纳博科夫的文艺美学思想存在一定差异性。巴赫金对复调小说推崇备至,而纳博科夫则认定作者的绝对权威。然而,巴赫金对于审美活动的“他者”与“我”,即作者和主人公的对话模式分析是动态而多元的。如果说巴赫金在《陀思妥耶夫斯基诗学问题》中侧重于作者和主人公的平等对话关系,那么在《审美活动中的作者和主人公》中则强调了作者对主人公和作品整体性的超视建构,彰显了审美主体间的非平等、“非复调”关系。而在纳博科夫声明作者始终在场的同时,自然也指明了作者与主人公的强弱对立。可以说。就探讨审美活动主体关系性这一问题,巴赫金与纳博科夫的思想是共性中存在差异,差异中又存在共性。鉴于此,本文试图以巴赫金审美主体非平等对话视角来分析纳博科夫小说《防守》中作者与主人公的博弈关系,以期拓展对巴赫金理论和纳博科夫创作的阐释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