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前些时日,张铨从杭州来电说近日出一本小品集子,要我写点什么,并且说也不必看集子里所印的画。这说明张铨认为我是熟悉他的。虽然张铨已迁往杭州,但在我的意识里仍将张铨和苏州、和听枫园联系在一起。近些年,每次到苏州总得上张铨处坐坐,在这略带陈旧的园林式老宅,喝喝茶,聊聊天。面对斑驳的深宅,并没有引申出多少思古之幽情,倒有一种似曾相识的亲切。谈不上有多少喜好,却有一种寻常。因为所谓曲径通幽,其实也包含了一种琐碎。或许现代式的平面直角所构成的简约看多了,对这类琐碎,反有着贴近和舒坦了。特别是进张铨的画室琐碎到类似苏汉臣的《货郎图》。各类老家具,旧画集,以及各种小杂件,在杂乱中静置着。但总不缺少鲜活的植物。大凡是一丛素兰,一盆水仙,一枝山茶。这些植物在古旧的背景里,似乎有着强烈的反差,却又是十分的和谐。于是鲜活的植物,变得有种时间的积淀。但仍不失自然。
简介:秦代的上谷(今河北怀来境内),出了一位有名的擅八分书的书法家,他叫王次仲。王次仲天资聪颖,从小就勤奋好学,学东西很快。他特别喜欢写字,每天都花很多时间练习,常常是废寝忘食。
简介:美国西方现代艺术史教授维罗斯科讲过一句颇有见解的话:理解西方现代艺术家的观念演变比了解他们的作品甚至更为重要。这使我想起了毕加索的一段耐人寻味的谈话,他说甚至今天还有人不能从立体主义绘画上面看出一点东西,我不读英文,一本英文书籍在我看来当然就是一本空白的书籍,这并不能说英语是不存在的,接着他辛辣地指出,“如果我不了解我不知道的东西,我为什么一定要谴责别人而不谴责自己呢?”的确,在一段时间,我们有些同志对西方现代派艺术正是抱着毕加索批评的那种态度,在不甚了解的情况下,“谴责别人”为“形式主义”、“反理性主义”、“腐朽堕落”等,当前,随着西方现代派艺术的介绍和传入,那种简单化的态度已被大多数人所唾弃,问题是对其如何接受、理解和进行消化。掌握现代派艺术家的观念演变,包括他们对艺术的本质、艺术创作、艺术美、艺术形式的看法和观念,是理解现代艺术极其重要的一环。西方现代艺术以怪异的形象,刺激性的新颖,经常变化的表现形式为特点而呈现出多种面貌,这些形形色色的艺术作品,都是依据艺术家各自不同的、新的艺术观创造出来的,二者之间有着内在的必然的联系。对于非西方社会的观者来说,掌握他们的艺术观念演变的脉络,会得到一把解开现代派艺术之谜的有用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