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第三级基本练习学到三级,功夫见长,音阶的速度可比二级略快。但这里要求弹三个八度,弹奏时应以三个音为一拍才好听和完整。当每拍里的音符增加而速度标准不变(同二级一样=72),实际速度已经加快了,所以我们仍然把速度定在=72左右就可以,不过在声音的饱满清晰、力度的均匀、左右手的平衡和指法熟练等方面要明显好于二级才行。二级里我们强调了(?)大调的指法在右手用(?)组合,这里我们要提出(?)大调和b小调的指法,右手仍是(?),而右手从4指起:(?),(?)指在这个调里暂不用了;还可以用另一个方法来记指法,即开始前半截两个黑键处三个音,后半截在三个黑键处四个音,白键留给大指:
简介:晚上的开幕音乐会更加叫绝——小提琴:李传韵,钢琴伴奏:科恩·罗伯特。我刚好在前一天晚上,刚在中央电视台音乐频道看到过李传韵在北京音乐厅的专场音乐会实况,今天有幸在咫尺之距聆听李传韵的琴声,心里十分激动。我刚才和他相见握手时就感觉到他的手掌十分富有弹力、宽大厚实。果然,在他这副手掌的演绎下,普罗科菲耶夫的《D大调小提琴奏鸣曲》(作品94号),安东·巴济尼的《精灵之舞》(作品25号),帕格尼尼的《上帝拯救女皇变奏曲》被他演奏得非常酣畅淋漓、得心应手、令人眼花缭乱了……这些作品难度非常大,是许多小提琴演奏者望而生畏的作品,对于他却像小菜一碟。相比之下伊扎依的《无伴奏组曲NO·3》,肖邦的《升C小调夜曲》被他演奏得非常富有灵气。他的揉弦变化十分丰富,换弓一气呵成,他把恩师林耀基教授的“林刀法”演绎得入木三分,刚强时如“斧劈华山”、更尤如万马奔腾、万条江河自天上一泻而下(据透露,他在北京音乐厅的那晚演出就换了三把弓毛);平静温柔时,如明媚的月光映照着西湖的微微清波。他演奏瓦克斯曼的《卡门幻想曲》时,把曲中所蕴藏的许多西班牙音乐中所特有的味道、特征无所保留地全奉献了出来,他把握得很是细腻、巧妙而自然,显然这是李传韵本人...
简介:<正>有人把用“三分损益法”所求取的音律,说成是从管上求得。对此,我有不同的看法。我国的“三分损益法”,无论在科学的实践中,或是最早出现文字记载的《管子·地员篇》中(此书大约成书于公元前七世纪),都有力地表明“三分损益法”是从弦上求得的。因为我国是世界上最早发现和使用蚕丝的国家,而琴、瑟等弦乐器,早在周代已广泛使用。古代的演奏家们,在管弦乐的合奏中,以及琴、瑟等乐器的独奏中,逐渐地摸索和体会到五音和七声的发音规律,从而逐步地归纳成理论。《管子·地员篇》中写道:“凡将起五音,凡首先主一而三之四开以合九九,以是生黄钟小素之首,以成官。三分而益之以一,为百有八,为徵。不无有三
简介:一部中国音乐文化史,实际上由礼乐与俗乐两条主导脉络构成,既各自独立又相互影响。从宫廷、各级官府到民间,乐在既有社会功能和实用功能,又有审美、娱乐、教育诸种功能的多种功用下贯穿前行,如此架构硕大的中国传统音乐文化用乐体系。乐既反映和表达人的情感,也显现用乐的多种功能性意义。乐本无所谓礼与俗,当乐与礼制相须且固定为用形成常式与风格,成为“为用”理念下的定势,中国的用乐传统由此形成两大主导脉络或称两大体系,即礼乐和俗乐。有了礼制用乐方显俗乐意义,没有礼也无所谓俗。礼乐代表“国家在场”,俗乐对应世俗人情。在日常生活中,人们可以对“国家”无意识,可以尽十榭予发宣泄,只有在特定场合才会感受到其国家与礼制因“必须”而存在,周公开国家意义上功能性用乐分类的先河。本文对学界既有撰史方式和理念进行反思,认定中国音乐文化史其实应该是由礼乐与俗乐两条主导脉络共同架构而成。
简介:钢琴奏鸣曲作品101是贝多芬晚期作品之一,它充分发挥了钢琴作曲技巧,有相当的演奏难度。对它进行深入分析的文章较少,因此本文着重在曲式结构及音乐形象方面对其作了进一步的阐释和剖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