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善卷,传说中尧舜时代的一位高人隐士,其事迹在《庄子》、(荀子》、(吕氏春秋》、(列子》、《淮南子)等战国秦汉文献中都有所记载。其中以较早的(庄子,让王篇》所记最详,其云:“舜以天下让善卷,善卷曰:`余立于宇宙之中,冬日衣皮毛,夏日衣葛烯;春耕种,形足以劳动,秋收敛,身足以休食;日出而作,日入而息,逍遥于天地之间而心意自得,吾何以天下为哉?悲夫!子之不知余也。’遂不受,于是去而人深山,莫知其处。”在庄子的笔下,善卷是一个自食其力,与同自然,逍遥于天地之间的高人,至于他有何德能,以至舜要让天下于他,则未交代。(吕氏春秋·权勋篇》则记载尧“北面而问”于善卷,以师礼待之,因为善卷乃“得道之士也”,至于善卷所得何道,亦未有所交代①。其余各书记善卷事迹,内容与之大同小异。从各书的记载中,我们只能得知善卷是尧舜时代的一位高人,至于他是何方人氏,则更不得而知了。
简介:<正>从天山脚下到呼伦贝尔大草原,由塞北江南至青藏高原,活跃着一支始于50年代延绵40个春秋,并将不断茁壮成长的少数民族各类干部的大军,在这支政治、技术人才的行列里,有数以万计的人是从她们的摇蓝——地处兰州的西北民族学院里成长起来并走上各条战线上去的。母校已迈过了四十年的路,这条路,几乎是和新中国的道路同时申延在我们的面前。40年有过曲折,也有过风雨,但毕竟在旧中国民族人才荒芜的莽原上,是中国共产党首创的西北民院用她丰硕的桃李点缀了各民族历史的春天!今天,抚今追昔,我们可以无愧地说:西北民院40年的道路,同样是一条灿烂而光荣的历程!
简介:<正>1991年的本刊,学者和读者诸君可以看到,我们又开辟了一个新栏目:刊布海外友好学术同行的直接来稿.我们一向主张学术不分国界,只要符合本刊宗旨,况且我国始终坚持对外开放的政策.本期在这个栏目内集中发表了四篇文章:一为《东干学:历史民族学概述>中文版前言》,作者是苏联吉尔吉斯共和国科学院通讯院士、该院东干族研究所所长、著名的苏联东干族(回族)历史学家М·Я·苏三洛博士.他曾应邀访问我所.由于共同的研究领域,我们两所将建立友好的学术交流与合作关系.他的这本专著我们已翻译为中文,将在本刊连载.这是我国回族研究学界和读者将直接读到的第一本苏联
简介:<正>本刊宗旨应属的有关学科,我们曾多次有过说明。每期发表、刊布的成果、文献与资料,可以看出有两种情况:一是本编辑部专门的安排,旨在有意提倡、扶持、提供某些领域的学术信息;另一种情况则是不得已而为之,它自然地反映出了某些学科当前的研究水平或开展的规模与程度:或原已有基础,成果累累;或早已形成一支队伍,已有较深入的微观成果;或原系空白,现正在提倡正在兴起,始处宏观议论与描述阶段;等等。这种不平衡是西北民族学界历史与现实的真实,应该是可以理解的。我们注意发挥原有优势:开展对回族及伊斯兰宗教研究(包括苏联“东干”族)。我们有意倡导在藏学方面的本土研究,即甘、青为主的安多藏族的探讨;我们也尽力提倡整体“西蒙古——卫拉特学”的构建与综合
简介:<正>国内各图书馆收藏古籍中的珍、善、孤本是中华民族宝贵的财富,应该刻意保管好。对此,我们毫无异议,但提出为它们复制副本,广为学术界和古籍整理者利用,恐怕要进行计论,这样做是否有必要?是否具有现实意义?怎样解决才合理、正确?对珍、善、孤本古籍的收藏现状及利用情况稍做分析,就可看出这一问题提出的现实意义。大致存在三个情况:一、现今存世的珍、善、孤本古籍,大概远不止于即将出版的《全国善本书总目》所收录的种数。为什么做这样的估计?据说,较大规模且历史较悠久的图书馆,也还有一些珍、善、孤本古籍没有提出著录,藏而不宣。书本是供人们利用的实体,如果连公开都成为不可能,更不要说利用了,只能视如一堆废纸,无从谈其存在的价值。二、读者通过书录了解到某图书馆或收藏单位确有某种需求的珍、善、孤本古籍,但由于具体收藏部门有自己的清规戒律,使这些古籍不能随便与一般读者见面,他们得不到翻阅和查考资料的机缘,那么,这类古籍的存在价值又在哪里?三、有的图书馆及藏书单位对某些个别珍、善、孤本古籍也能在一定的借阅手续和保护条件限制下,一定程度上满足读者的要求,但有的书中资料很(厂龙)杂,读者欲抄不能(主要是时间紧),欲舍不忍,而欲通过现代化的手段将所需资料复制下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