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本文的基本假设是叙事本身并非线性的或者碎裂的,线性与碎片性都是阐释的结果。读者若对一致性感兴趣,便倾向于在每一种叙述中找到线性,若是乐见对于碎裂的人类境况的表征,则几乎无法看到线性。这一假设可由四个例证论述。第一个例证是明显属于线性叙事的小说《三个火枪手》。细读其《序言》可知,该文本目的在于突显其虚构性,一直调用叙事聚焦,颠覆角色的身份,动摇年代顺序,对线性提出挑战。第二个例证则是匈牙利1930年代的冒险小说,从叙述时间处理的角度看,这种文类中通常会很简单,但该小说则不然。突兀的叙述只在读者的回想中才才变成线性的,与主角那侦探似的故事创造者一样。因此,传统认为的线性叙述文类在后现代文学熏陶下的读者看来,有可能是碎裂的;这一点与此文例举的另外两部非常复杂老道的叙事恰成对照。这两部碎片化的后殖民叙事作品是拉什迪的《小丑沙利马》(2005年)以及俄罗斯女作家乌利茨卡娅的《美狄亚和她的孩子们》(2005年)。尽管这两部小说的碎片化和多视角叙事技巧令人惊叹,其基于时间发展而成的家族故事主线仍然显而易见。真正的线性叙事也许从未存在过,而甚至是极具艺术技巧的碎片化叙述依然可以读成线性的。
简介:每一年,都不是割裂的线段,而是一束来自宇宙深处的射线,顺承过去而来,开创未来而去。2014年,便恰好是这样的一个时间切面,透过它我们看到的远非仅仅是这一年的文学风景,而是像途中突然遭遇了秀丽的树木一般,它们将我们的视线引向了身后广袤神秘的森林。2014年,对于广东小说来说,是相对平淡的一年,但在这种平淡中又蕴含着新的元素,这些新的审美、新的思辨、新的面孔,都与南粤这片土地上的社会生活息息相关。滤过表面纷纭繁杂的噪音,我们听见的是勃勃的生机。正是从"过滤"的意义而言,小说在今天并非变成了文化的盲肠,而是更加重要起来。因为愈演愈烈的信息时代,正在用各种骇人听闻的事件轮番轰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