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人间佛教",是星云法师所倡导的、佛教现代化运动的一个崭新走向;"全球伦理",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推出的、旨在积极应对全球化发展态势的一种理论构想。二者的共同指归,在于通过普世性的生活化、伦理化的文化思想创新应对人类所共同面临的全球性问题,以保证和推动人类社会的可持续发展和人的全面发展。但是,如果没有源始深层结构的理论基石的支撑,这种努力可能只是表达了一种良好的愿望或祈使,而不能深入人心、达成共识。对此,中国传统文化,尤其是代表和体现其元典精神和思想特质的"性学",有可能做出自己的独特贡献。本文通过关于"性学"致思指归和理论要义的发明和诠释,揭明"人间佛教"和"全球伦理"进一步发展的内在要求,以建构和揭示"性学"与"人间佛教"和"全球伦理"的本质联系,并为后两者提供思想理论支持和背景文化支撑。
简介:经济全球化背景下人类共同利益和民族国家利益并存,国家作为民族存在的最高组织形式并没有改变,作为民族整体利益的最具权威的合法代表者的地位和功能并没有改变,只要国家继续存在,爱国就有其坚实的基础和丰富的意义。经济全球化背景下培育和践行爱国价值观不仅是保持高尚的民族气节,克服民族自卑感和崇洋媚外心理的需要,而且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的需要。经济全球化背景下培育和践行爱国价值观不仅是维护我国国家安全的需要,而且是提高我国国家竞争力的需要。经济全球化背景下当今世界各国都大力弘扬爱国价值观。中国作为一个具有优良爱国主义传统的发展中国家,当然也要积极培育和践行爱国价值观,并与时俱进地加强和改进爱国主义教育。
简介:城镇住房保障起步于城镇住房制度改革,发展壮大于住房资源市场配置缺失或失灵过程中,其转型更与住房保障供求关系和国家相应政策环境变化有非常密切的关联。五大发展理念的提出,使我国城镇住房保障政策发生了新的变化,保障转型的新理念内涵正在逐步酝酿,以'创新'促进理论和制度完善,引入多样保障模式和方法;以'协调'拓展保障与市场、人、环境的健康融合;以'绿色'督促资源配置,落实'以人为本'等要求,实现'和谐人居';以'开放'破解保障中的种种封闭状况;以'共享'落实全民在住房保障上有更多获得感和获益感。五大理念将促进城镇住房保障转型发展新思路的形成与拓展,贯穿扩展保障对象覆盖面、完善'一租一售'模式、关注保障结构性变化发展的三条主线,在'保基本'、'广覆盖'、'梯度及无缝化'三大板块上重点突破。
简介:康德的道德目的论系统不仅是其目的论思想中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而且是其实践哲学中的一个独立理论。在结构上,这个系统包含两个部分:作为形而上学基础的目的王国系统和作为形而上学理论的道德目的学说及实用目的学说。在内容上,目的王国系统是一个资格体系,其质料是作为自在目的的理性存在者,其形式是定言命令的目的公式,其完整规定类比于自然王国系统。虽然人能够在目的王国中作为自在目的而实存,但是他毕竟是有限的理性存在者,在现实中要实现自己的道德性必须克服感性欲望按照道德目的去行动。以此为基础,道德目的学说的质料是作为德性义务的"同时是义务的目的",其形式是德性学说的至上原则,其系统建构以德性义务系统为基础。从属于道德目的学说的实用目的学说以实现幸福为最后目的,以经验性的明智原则为形式,并不能构成一个系统。
简介:南京地铁公共信息导向系统需要站在用户体验的角度重新去审视。随着地铁路线的发展,导向系统和公共服务的完善,移动互联网概念APP也应运而生,如何迎合不同年龄、职业人群的需求,传统线下服务与线上的智能服务一体化,是需要进一步探索和努力的。应通过APP应用、导向视觉应用、公共服务应用的"三位一体"的方式,在关注用户体验和导向系统实用性的同时,融入黄金螺旋、网格设计、模数设计等导向系统设计方法,探索有效的系统信息设计,以提高设计的实用性。
简介:首先从马克思企业和工资市场定位理论出发,构建社会总消费需求模型。然后在马克思社会再生产两大部类平衡理论的基础上,构建消费对生产资料需求或投资需求的传递效应模型;并建立投资的倍加效应模型和投资的周期与增长统一模型,建立社会投资需求模型。最后,由社会消费需求模型和社会投资需求模型,建立社会总需求模型;由此可以说明国民收入决定经济周期与经济增长。在此基础上,从马克思价值、价格和货币理论出发,构建价格总水平上涨(inflation)模型。所有这些模型构成了一个系统的宏观经济模型,为解决我国经济建设中的现实问题提供了研究和决策的数理分析基础,推进了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建设。
简介:马克思恩格斯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第一次完成了对抽象人道主义和抽象人性论的系统批判。在这部著作中,马克思恩格斯的批判共包括以下几个方面内容:(1)现实的个人理论;(2)对抽象人道主义及所谓'真正的社会主义的批判';(3)革命的现实的人道主义与抽象人道主义的对立和分歧;(4)结论——坚持科学社会主义和工人阶级的革命专政。当代资本主义的变化并不意味着我们必须从科学革命的马克思主义转向'人道主义的马克思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