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1999年12月下旬,在直辖后的重庆市作协第一次代表大会期间,翻译家、西师外语学院孙法理教授与我聊到已故的邹绛先生时,不无感概地说道:“邹绛就是一个圣人。”而今邹绛先生离开我们整整20年了。他在文学和文学翻译上对我的帮助和指导,我至今铭记在心;他亲切而温文尔雅的音容笑貌至今还浮现在我的脑海里。1979年暑假结束时,我揣着我的译稿《屠格涅夫的青年时代》,到四川外语学院拜访曾留学法国的萧子风教授(萧三胞弟)和曾留学德国的黄贤俊教授,请教译稿中屠格涅夫旅法和旅德期间所涉及的一些人和事。请教结束时,黄老师为我给邹绛先生写了一封信,请他继续帮助我解决译稿中剩下的少数问题特别是注释问题。
简介:诗是时代生活的浪花。反映时代生活的诗,才是史诗,才是诗史。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是历史新时期的转折点,各项新的政策使我们伟大的祖国,特别是广大农村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作为诗和一切文艺作品,就应当(也必须.)反映这个伟大的转折,引导人民憎恨黑暗,向往光明,热爱新生活。我爱读小川、李季的诗;爱读贺敬之、阮章竞的诗;他们的诗里有时代的音响,有生活的音响。写诗,我有如此怪癖:每当捉笔,便如痴如醉,或声泪俱下,或独自畅笑。诗,不是哼出来的,不是写出来的;而是哭出来的,是笑出来的。我思索:诗之种子只有播进生活的土壤,才会发芽、生根、开花、结果。我深信:血管里淌出的,必定是血;毛细孔里流出的,必定是汗。我幻想:写出一首出新、出画、出情、出理的诗来。我追求:诗,能如田野的小麦花一般朴实,虽无夺目光彩,却能孕出麦粒儿。我忧虑:诗啊,倘若抛却人民,人民,便会抛却诗.……我渴望:做人民口中的一支小小柳笛……
简介:坐长途汽车确实没有坐火车舒服,这是任玉今天最深的感受.如今的汽车,大多是私营的,花钱买一个路线牌,自个儿经营.车主巴不得旅客们多得能把车厢挤爆,自然是不会考虑你是否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