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无论是《达·芬奇密码》的英文源文本还是两个中文目标文本在语言表述上都有许多模糊之处。根据这些模糊言语各自的特点和属性,本文将它们分别划归为三个大的类别,亦称三个不同的层面,即语言时空层面、文化时空层面、修辞时空层面。在语言时空层面,模糊语言的表现形式可以是语义模糊和语用模糊;在文化时空层面,模糊语言的表现形式可以来自文化意义(包括由文化所指产生的意义)或文化背景(即特定言语在特定文化环境中的使用)上的模糊;在修辞时空层面,模糊语言的表现形式通常在于修辞意义(包括由诸如双关语、字谜等文字游戏所产生的意义)或修辞手段运用层面(包括文字游戏、借代等手段在不同语言中均运用)上的模糊等等。翻译中对于上述模糊话语的处理最常用的手法是以“模糊”译“模糊”,再从这一基本手法衍生出“以模糊译部分模糊”、“以轻度模糊译强度模糊”或“以强度模糊译轻度模糊”等无限多的方法和策略。
简介:对福克纳短篇小说中历史意识的研究一直以来都是福克纳研究中的一个盲点。本文试图在与前人对话的基础上,以福克纳的经典短篇小说《献给爱米丽的玫瑰花》为例,从它五个方面的“缺失”来论证贯穿于福克纳小说创作中的历史意识。作为一个追求客观真实的作家,小说中心理描写的“缺失”、人物女性特征的“缺失”和妥协的“缺失”都体现了福克纳对美国南方社会的批判性历史意识。但同时,福克纳无法跳出南方历史的影响以及南方历史语境的限制。小说中时间顺序的“缺失”以及小说主象征的“缺失”都体现了福克纳对美国南方过往“纪念碑式的历史意识”。因此,小说“缺失”背后不仅仅是爱米丽悲剧一哇的故事.更是福市纳徘徊于尼采所说的两大历电意识之间困惑的心灵的故事。
简介:叙画诗被称为“用语言再现来表现视觉再现”的一种诗歌类型,它主要反映了文字和图像之间的关系,而文字和图像的关系在性别研究中也有重要的意义:在叙画诗中,语言/男性主导着,甚至压迫着沉默的图像/女性。彼得拉克在他的《歌集》中对劳拉叙画诗式的描写有着非常强烈的“恋物”情结,劳拉时常被表现为零碎的物品:珍珠,黄金,玫瑰,雪等等。这类型叙画诗式的描述反应了诗人的野心——他想要“物化”他的爱人,使她成为一个永恒静止的,沉默的艺术品,以承受来自男性的凝视。因此劳拉并不是一个和彼得拉克互动的,活生生的爱人,她被转化成一个偶像,一个永远都得不到的物品,不断为诗人情欲的凝视所追踪。在彼得拉克“物化”劳拉的过程中,他成功地创造了世界上“唯一的女人”。然而,诗人意识到人类语言的空虚,他发现语言并不能代替劳拉的“在场”。劳拉的永恒缺席另一方面也不断刺激着诗人去寻找一系列的“能指”去替代她的在场,最终劳拉的女性形象在过剩的“能指”中被扭曲。
简介:金东仁的《土豆》(1925)和李泰俊的《农民》(1939)是韩国现代文学中描绘华人形象的代表作品。《土豆》中的“王掌柜”是首次出现在韩国现代文学作品中的华人形象,也是当时朝鲜社会剧增的华人的典型代表。然而,该形象被描写成非道德的、反社会的人物,而促使这一形象生成的中心媒介就是“金钱”。透过该人物形象,可以窥视到20世纪二十年代中期朝鲜社会对华人的看法。《农民》中的华人形象是聚集韩中矛盾焦点的主人公。但是,评价以万宝山事件为背景出现的这些华人形象时,需要了解当时韩中之间的民族矛盾是由日本的殖民政策和舆论炒作所造成的,只有对这些深层次的原因进行分析,才能以正确的逻辑进行思考。但是,以万宝山事件为背景进行叙述的小说《农民》并没有抓住这点,只以朝鲜人取得水路开垦的胜利而收尾,并把与朝鲜人对峙的华人集团塑造成暴力团体,可以说,这是创作过于疏懒的结果。这种试图将超越意识形态的问题集中在民族层面的文学形象化,对后来朝鲜对华(人)的认识产生了不小的影响。因此,有必要从批判的视角来解读这部作品。
简介:本文从“文化”概念的基本内涵出发,探究歌德小说《威廉·麦斯特的漫游时代》中“漫游”和“迁移”对于小说的文本结构意义,透视其社会文化功能,挖掘老年歌德在社会转型时期以文学方式对人的生活和生产方式转变的必要性所进行的思考,探寻这些思考的基本脉络以及蕴藏其中的文化观和价值观。分析表明,在以“漫游”和“迁徙”为主导的文化思考中,歌德追求的不是二元对立,而是以“断念”为基础的互补和综合;展现的不是唯一性,而是多样性。他在指出新时代带来的危机的同时,尝试建构机遇和可能,并用独特的艺术形式,勾画出了一个文学乌托邦。
简介:在温特森的文学创作中,“故事”是一个关键词,独特的故事观也是其解构主义文学思想的核心。温特森认为故事的核心价值是文学性真实,故事重述是对概念化生活和传统真实观的挑战,是讲述者赋予世界秩序并重构世界的方式;故事的话语范型是私语性讲述,用小话语突破宏大叙事,体现个人对于话语的介入和构建;故事的功能是延异性转变,由于故事具有重构、传递经验和隐喻功能,讲述故事可以探索可变多元的主体;故事的表现形式是否定性表达,由于受到“否定神学”影响,温特森在作品中启动多种“防御机制”来反对确定性,用排除和否定的方式来表达自我。在西方文学“故事转向”的背景下,研究温特森的故事观对研究后现代文学形式变革具有参考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