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我写这篇文章,先从一条俗语说起,那就是“弱国无外交”。也许有人会以春秋时力却齐桓公的曹刿、战国时使秦王阴谋受沮的蔺相如,甚或在1919年巴黎和会上拒绝签字的顾维钧为例,怀疑这句话。诚然,历史上不乏一些弱国的外交家凭借勇敢、机智,甚或是利用交谊关系而取得个别成功的事例,然而“弱国无外交”这一命题,就其大体而言,是可以成立的。我们只要看看《左传》,子产,这位孔子所推崇的政治家,是如此艰辛地与晋、楚两大国周旋,我们还可以阅读近现代的那些弱国的外交家、政治家的回忆录,就可以知道压抑在他们心头的痛楚了。我们不妨作这样的推理:既然“弱国无外交”,那么“强国有外交”,当然汉语中没有这语句,可是事实上有此理,强国的外交官员好不风光!何时不然?
简介:话语语言学作为对索绪尔结构语言学的批判性发展,研究的重点从语言的结构转移到了语言的应用上。根据语言使用的不同性质。它也提出了“两论”:话语体系论和叙述体系论。这“两论”对文学研究的影响和启示,一言以蔽之就是对话语的“行为性”和“语境”的重视,即研究的目标在于探明某一特定话语是由谁在何时何地、对谁、在何种情况下、抱着何样的意图而发出以及造成了何种后果。作为“叙述体系”(第三人称叙述)的文学话语,是一种隐蔽了“物语行为”(“话语行为”)和说话者存在的貌似“客观”的描述体系;与此相反,作为“话语体系”(第一人称叙述)的文学话语,则是一种一刻也离不开叙述者的“物语行为”的“主观”的讲述体系。通过对文学话语做上述两种区别性的研究,呈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番与以往大不相同的崭新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