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本文倘蒙编者垂青刊用,当在2000年最后一期了。恰值踏上公元第三个一千年的门槛,因此这回想对未来的文学作一番展望,当然属于管窥蠡测之类。
简介:主持人王干闻树国的小说可以说不是小说,在国外有一个专门的术语叫非小说,亦叫反小说。他的另外一篇《孤独者的温柔之乡》最初在《钟山》发表时,在编辑部也曾引起小小的争议,争议的焦点便是这种作品到底是不是小说。《孤独者的温柔之乡》确实有很多地方不像小说,它的副标题叫“罗兰·巴尔特《恋人絮语》解读”,显然是一个理论著作的标题,至少也是一篇论文的题目。且不论罗兰·巴尔特的《恋人絮语》之难解读已令人却步,而闻树国把这种解读做成了小说。可以说出了奇兵。奇则奇矣,难煞了编辑,难煞了评论家。其实还是编辑们老实地囿于既有的小说规范,小说可以诗化、散文经,为什么不能评论“化”一下?米兰·昆德兰的长篇《不朽》就几乎是以理论的面貌出现的,纳波科夫的一些小说也常常充满学术性,当然他们的小说不再像冰淇淋那般可口好读了,可小说的空间却比过去开阔了。小说是什么永远是个谜,那些自称懂得小说而认为别人不懂小说的蠢夫,往往像毛主席说的小脚女人一样抱守教条裹足不前,在新的小说面前只能哀叹时间无情青春易逝。
简介:在《春秋时代的春与秋》和《千古斯文道场》的“高潮”部分,作者引入了一个更为宏阔的视域——雅斯贝尔斯和他对于人类文明“轴心时代”的洞见。公元前800一前200年,在世界不同的地域,各自独立产生的伟大思想,分别开启了人类文明和本民族精神的不同面向。在中国,以孔子、老子最为突出,与之并起的,有墨子、庄子、列子、韩非子,儒、道、墨、法诸家的“百家争鸣”,由此形成;在印度,则出现了《奥义书》和佛陀,“探究了一直到怀疑主义、唯物主义、诡辩派和虚无主义的全部范围的哲学可能性”;在伊朗,则为琐罗亚斯德将世界视为善与恶的斗争的“挑战性”观点的提出;巴勒斯坦涌现出以利亚、以赛亚、耶利米和以赛亚第二等先知;希腊亦正为思想之群星璀璨之时,巴门尼德、赫拉克利特、苏格拉底、柏拉图等等不胜枚举。它们之间并无思想的交流,却几乎在同一时期,“全都开始意识到整体的存在、自身和自身的限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