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国外基于拼音文字的众多实证研究发现有阅读困难的儿童可能存在语音记忆方面的缺陷,表现为对文字信息而非视觉空间信息的存储困难。然而,关于普通儿童汉语识字能力方面,虽不少研究探讨到了工作记忆在其中的重要贡献,但目前为止依然对语音与视觉记忆在当中的角色没有一致的定论,也尚未有一篇元分析研究整合过过往的实证文献。因此,本文尝试采用元分析的方法试图澄清两种不同的工作记忆在儿童习得汉字中的不同功能。结果发现,工作记忆与儿童汉语识字能力的整体相关为0.24;语音记忆与儿童汉语识字能力的相关是0.34,而视觉记忆与儿童汉语识字能力的相关仅有0.14。本研究的结果支持以Wagner和Torgesen为代表的"泛语音论"的推测,也符合Perfetti和Dunlap(2008)的普适性的语音原则的预期,表明汉语阅读中代表着语音加工技能的语音记忆依然是汉字习得的核心驱动器。
简介:以85名小学2~6年级儿童为研究对象,采用方差分析、分层回归探讨小学高、低年龄阶段发展性阅读障碍儿童视觉注意广度的发展变化,并以同年龄正常阅读者作为对照组;同时在不同年龄阶段探究视觉注意广度对阅读流畅性发展的预测作用。结果显示:(1)发展性阅读障碍儿童存在视觉注意广度缺陷,并呈现出在小学高年龄阶段更严重的趋势;(2)在阅读障碍儿童中,视觉注意广度对汉语流畅阅读的显著预测作用随发展增强;而对于正常阅读者,视觉注意广度仅显著预测低年龄段学生的句子朗读流畅阅读能力。以上结果表明视觉注意广度与汉语流畅阅读能力关系密切,今后汉语阅读障碍的相关干预研究可以尝试从视觉注意广度训练方面切入。
简介:鹿是中国审美文化的重要元素,美丽的丽(麗)即与鹿有关。而"N级编码"理论则是叶舒宪先生提出的用以打通史前文化文本与当代文学文本之关系的文化理论。中国从古至今的鹿文化也可以用"N级编码"理论来分析:首先,亚欧大陆早期文化中有许多鹿的形象。其次,汉字"麗""禄"等字与鹿有关。再次,《史记》等典籍中有"逐鹿中原"等记述。最后,当代有《白鹿原》《鹿鼎记》等作品。鹿之所以能产生如此深远的影响,这主要与它的角有关:一方面,鹿角在早期人们心中具有"再生"的强大生命力。另一方面,角在早期文化中往往与"冕"相关。鹿角的这两种属性在古代王者的身上得到了统一:新王即位一般要"加冕",由此代表神授的"新生"政权的产生。
简介:<正>在当前中国美学发展的格局中,有许多不同的声音,诸如实践美学、后实践美学、生命美学、体验美学、生态美学、非主流美学等都在各显其能,为中国当代美学的发展作出各自的贡献。这本来是一种很正常的现象,也是美学学术繁荣的一个重要标志。中国当代美学的繁荣发展离不开这种多元共存、互补互进的格局和态势。但是,现在偶尔也可以听到一些力图把握话语霸权的不谐和的声音。有些人似乎认为,中国当代的所有其他美学流派和美学观点都是"非现代性的",都未能达到现代性的高度,特别是以马克思主义实践唯物主义为基础的各种美学流派和美学观点依然处在传统美学的框架之内,而唯独他某一家的"超越美学"才是真正的
简介:马克思晚年通过“人类学笔记”中对农村公社的再研究和《历史学笔记》中对世界历史的再研究,在东方社会发展道路问题上提出了一系列新的思想。这些思想既不是如国内外一些学者所说的是将唯物史观的社会形态演进理论当做纯粹的“西方社会理论”加以抛弃,从所谓“单线论”转向“多线论”;也不是仅仅一般地确认社会形态演进的统一性和多样性,局限于指认一个民族在发展过程中基于某些历史条件可以跨越某个特定的社会发展阶段。这些新思想实质上是马克思对唯物史观原有的“世界历史”理论的重大突破,而所谓跨越“卡夫丁峡谷”的东方社会发展道路设想,正是以这一突破为理论支撑的。只有从这一视角出发,才能对马克思晚年思想与唯物史观的关系作出准确的评价,并对他同恩格斯在跨越“卡夫丁峡谷”问题上的观点差异作出合理的解释。
简介:本文立足于相关的一手西方文献材料,对二战后ethnohistory在美国学界的兴起与表现做了翔实细致的历史考察,从国别的角度揭示了西方历史人类学兴起的实然状态,为研究西方历史人类学及其兴起提供了新的路径与窗口。本文的要点和主要结论在于:ethnohistory不是一种新的研究方法或研究领域,它与民族学学科本身的历史一样久远。经历了半个多世纪(20世纪上半叶)的长期孕育之后,ethnohistory逐渐兴起于美国学界,于20世纪50~70年代成为显学。在该阶段,组建了ethnohistory的专业学会(AmericanSocietyforEthnohistory)、定期召开年会,还出版了其专业期刊ethnohistory,并一直延续至今。不少民族学家投身其中,一些历史学家也陆续加盟,并展开了初步合作。印第安纳大学成为战后ethnohistory凸显于美国学界的第一个研究中心。印第安纳大学自身拥有的良好的跨学科学术传统,尤其是沃格林(ErminieWheeler-Voegelin)等为代表的教职人员的诸多努力以及政府部门的鼓励与合作密不可分。相对二战前而言,既有概念诠释的新拓展,ethnohistory意味着'依靠档案、口述和考古学资源,以及社会人类学的洞察力和概念框架,对一些非欧土著族群进行历史研究,这些研究试图重构土著族群与欧洲发生碰撞前与后的历史';同时,也有经验研究的新尝试。这些新拓展与新尝试,突出表现了以民族学为主但不局限于民族学、兼有民族学与历史学双重含义与互补的特点,强调了由非土著提供的档案证据的重要性,强调了档案、田野等各种证据互参的重要性,以及民族学文化过程理论的重要性。兴起与凸显阶段的ethnohistory,虽然组织机构、学科规范需要进一步完善、一些具体做法也需要不断更新,但还是为20世纪70年代之后ethnohistory的日渐兴盛打下了坚实的基础,为ethnohistory得以进一步开拓发展空间提供了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