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最近,有朋友给我寄来今年已出的几期《红岩春秋》杂志。它的封面,它内容的地方特色,一下就把我这个离老家近50年的重庆人的思乡情结,特别是红岩情结牵动了……在20世纪40年代后期,我去过三次红岩。第一次是1946年3月间,我在沙坪坝中央大学读二年级的时候,我当时是中共中央南方局领导的进步青年群众组织“新民主主义青年社”核心小组成员之一。我们学校经过“一·二五”要求政治协商会议“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的示威大游行和“二·二二”反苏大游行之后,南方局青年组要我们新青社核心组成员去参加总结会。后来才知道这是一次很重要的会,全国青委总书记冯文彬特别从延安来帮助我们总结。为了避免特务注意或跟踪,我们几个得到通知的同学决定分头去。大家认为我是重庆人,会走山间小路,会识路,要我单独去。去过的同学给我画图示意,教我怎样从化龙桥上山。我至今还记得上山后两个最重要的要点:一路上碰见任何人都不要打招呼,特别不要问路,以免碰到特务,以免让人看出你是从外面去的生人;再就是快到红岩办事处时,有一棵大黄葛树在岔路口,千万别往左走,那就走错了,搞得不好有可能碰上特务,记住从右边往前就到红岩办事处大楼了。我一路小小心心,总算准时和走不同路线去的同学在...
简介:那天,我去史家胡同的《中国妇女》编辑部给某编辑送一篇稿。这位老兄未在,他办公室的一位女同胞接待了我,双方都特矜持地热情了几句,我便告辞了。傍晚5点多,他打来一个电话:“刘朱婴吗?哎你好!稿子拿到了,谢谢你!可惜咱没见上面,我的那个女同事告诉我,说你特‘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