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正>一棵树,相对那些叽叽喳喳永远也说不完的人来说,它的确是一个哑巴。一年四季,你听到过一棵树说过一句话吗?人就不同了,在一生中,他会撒谎、献媚、溜须拍马,甚至戳事弄非、诽谤他人。当然,这并不表明不曾说过一句话的树永远放弃了对四季的表白。在春天,一棵树,它会用梦幻一般的花朵代替所有的抒情,自作聪明的人就是搬来所有美丽的词汇堆砌在一起,他也会自叹弗如——作为一个人,你能像一棵树那样用甜美而馨香的语言轻而易举地就让一个季节陶醉或让沉默了一冬的成群鸟儿叽叽喳喳唱个不休?我这样问自己时,竟觉得这是多么地可笑。有时候,一棵树,它是那么地跟一个人相像。
简介: 这是难熬的一天,整天都单调乏味地不停接电话,还要面对那位只能唯命是从的老板.她咽下一颗阿司匹林,拖动沉重的双腿走向车站,脑袋像要炸开一样难受.黑暗的夜空寒气袭人,她就在这急于和家人团聚的下班回家的人群之中.这时她想起了他.……
简介:由南京大学《当代外国文学》编辑部主办的“当代英语国家文学研究的文化视角学术研讨会”于2006年6月2—5日在南京大学召开。南京大学外国文学研究所所长、《当代外国文学》主编杨金才教授主持了开幕式。校长助理周宪教授和外国语学院副院长朱刚教授出席开幕式,并分别致辞。来自美国及国内50多所高等院校、科研机构和出版社的专家、学者130多人与会。此次会议在国内首次提出“英语国家文学”的概念,更加科学地概括了当前英语文学的发展态势,涵盖了除英美文学以外的其它英语国家的英语文学创作。与会代表们从文学与政治、宗教、哲学和社会等各种文化势力之间的相互关系与影响出发,在国际视野中深入文学之维,多角度、多层面地探询了当代英语国家文学的主导倾向和发展规律以及英语文学网络的文化互动性。
简介:1960年,11岁的撒德·博蒙特生了一场怪病。他常于恍惚间听见、看到无数只麻雀,随之而来的是剧烈的头痛。经过脑外科手术,他渐渐痊愈了。20多年以后,撒德以真名发表的两部小说使他成了小有名气的作家,而他随后以乔治·斯塔克为笔名发表的多部犯罪小说则深为读者推崇,为他带来了可观的经济收益。然而,撒德始终固执地保守笔名的秘密,使读者以为斯塔克确有其人。法学院学生克劳森发现了笔名的真相并想以此敲诈一笔,谁知撒德于无奈中决定公开秘密,并宣称不再写斯塔克小说,而要找回自己的风格。《人民》杂志为此轰动性的消息撰写了专访,女摄影师还别出心裁地在撒德别墅所在地缅因州洛克堡镇的公墓为斯塔克这位“畅销小说家”举行了葬礼,拍了些怪照片。
简介:我过去总以为相同性中暗含着某种安全性,即使这种相同性并不令人感到愉快.我父亲死的那天,我们正在做我们平常做的事.当时我们正围着厨房里的桌子玩五张牌抽彩游戏,小家伙苏珊问,我们玩完牌之后她是否可以要回她的便士.我父亲瞪着她,把牌摔到印花漆布上,一言不发地把椅子从桌边推开.他站了起来.这没什么不寻常的.每次他这样做的时候,我们都弄不清楚他是要冲出家门,去盥洗室,还是就回到自己床上,他每天大多数时间都躺在那张床上读报纸.但是,这一次他站着一动也不动,用一种吃惊的、责难的目光盯着砂糖和面粉罐上方的十字架,跪倒下去,他的一条胳臂撞倒了那张笨重的橡木椅子.大约20年之后,我仍然可以看到那种目光,或许比我当时所看到的还要清楚.他倒下时,就好像有什么人当胸猛推了他一把.
简介:<正>历居山里的故事很多。赶个集就好比过年。山里的人不多,像拿升芝麻,星星点点地撒在大山的角落里,根本就见不到什么人家。平日里也忙,斗笠盖一丘、蓑衣搭一块的田亩,都高高低低地挂在山坡谷底,一家人得去种、去收,还得守。赣东北的红土地对着脸,鄱阳湖上的太阳晒着背,山里人忙得像阳山岗上的树叶子,终日被风吹得团团转。累得捶腰的时候,去赶赶集,就是山里人的一种向往了。集市隆兴,于是大水坑的集就赶一、四、七:峁山镇占了二、五、八;阳山岗就有了三、六、九;逢十,段家就当大集。山里的嫂子都好能干,夜里的纺车白天的灶。孤单时,嫂子爱听木屋外的檐雨。听那梳着雨声的风,那织着风声的
简介:<正>夏日回同心乡下,正是伏里天,阳光像一把火伞,从头上罩下来,汗水就榨油一样被榨出来。整个世界白花花的刺眼。因为又是一个早年,村子里孤得很,一片灰白土黄,像是从地下挖出来的一样。由于天旱,地里没有什么庄稼,看不到什么绿色,只有一些瘠薄的鹅黄色,那是糜谷之类的秋庄稼,像个奄奄一息的人趴在地上。进村子的时候,已经是正晌午了。远远的就看见父亲还在那片山梁上犁地。他跟着那对牛,一拐一拐。父亲的腿没毛病,他是在踹给犁翻起来的土疙瘩。这一点我太熟悉。要是那一块土疙瘩给翻起来的土压住,父亲要用鞭杆挑出来再踹碎,嘴里总是骂骂咧咧的,当然是在骂那个土疙瘩。我就走了过去,父亲抬头看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