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本文通过对审美主体和伦理主体的比较研究揭示了个体存在的伦理层面的含义.首先考察了老庄和海德格尔的后现代宗教式的主体和儒家形而上的宗教主体,以及儒家就伦理问题对于老庄的挑战.结论是他们都缺乏把他者的生存作为自己的绝对的责任的伦理含义,因而是审美主体.其次,通过对于环境主体和伦理主体及审美主体的关系的讨论,阐释了这样一个哲学基本问题:伦理存在必须以有限性存在为前提;而后者只是一个哲学的抽象.片面地强调人的有限性(尼采),片面强调有限存在与超越者的关系(老庄和海德格尔),或否认人的有限性,这些观点都忽略了人在这个世界上的伦理责任.后现代伦理学是指我,作为一个个体(me),对于他者的一切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简介:虚云与太虚两位佛教大师都是近百年来与中国佛教发展命运紧密相连的非常重要的人物.虚云老和尚的佛教思想特征是立足传统,适应现代.虚云的思想是以中国传统佛教的禅宗为本位的,因而虚云大力阐扬南宋以来中国禅宗的主流禅法——看话禅,同时虚云又以禅宗为本位而融通净土,融通教理.太虚法师则是立足于现代人生,而对于中国传统佛教则是批判继承性地做了创造性的发挥和发展.太虚的佛教思想是主张以人生佛教为本位而融贯全体佛教的,因而太虚虽然也认为中国佛学特质在禅,但却不主张局限于顿悟禅.太虚主张推行适应现代人生的广融遍摄的大乘圆渐佛教,他甚至主张将禅宗的“直指人心,见性成佛”改换为“直依人生,增进成佛”或“发达人生,进化成佛.”
简介:本文从汉藏两地佛教诸宗派的名称,教经典及领袖人物的地位,汉地佛教和藏传佛教的法脉传承上几个方面做了比较,认为内外调和性是两地佛教诸宗派的主要特点,内部调和是两地佛教诸宗派的一大特点。两地佛教吸收、糅合佛教各类经典和各派学说的特性都表现的很突出。两地佛教学者对印度佛教理论有了一定的积淀和觉解,打破原教旨的发展顺序和结构体系,从时空维度对印度佛教做了调适与会通的工作。判教也是两地佛教诸宗派的另一大特点。在这种内外调和的过程中,大乘佛教始终处在两地佛教的主导地位。用特殊的范畴,命题来梳理、重组、整合印度大乘佛教的义理。两地佛教都有系统的修持实践,但修持的方式各有不同。两地佛教都与政治紧密结合,但结合的形式不尽相同,汉地佛教在与世俗政治的关系中处在一种相协调的位置。而藏传佛教则凌驾于世俗政治之上。这也是汉地佛教和藏传佛教的区别之一。
简介:如今的人(当然尤其作为一个生活在大陆的中国人),很少有人会将教会和大学联系在一起。尤其是在历史发展的进程中,我们很难将二者联系到一起来考虑。然而有一个无可否认的事实,即在全世界建立的组织中,在1520年之前建立,现在仍然使用同样的名称、以同样的方式做着同样的事情的只剩下85个,这85个中有70个就是大学,另外15个是以教会为代表的宗教团体。[1]不仅如此,透过综合了解两者在历史中的发展进程,总会让人觉得它们之间有着一种莫名的契合之处。本文着力于概括介绍教会与大学两者的发展历史,并从其中找出两者在历史发展过程中的共同之处,借以说明教会历史与大学成长史之比较的意义。
简介:慧能从承认一般人现实地存在迷妄的事实出发,在对于佛教经教的处理上,不主张废弃佛教的经教文字,而认为主要关键在于,要以禅宗的自性本源融通般若教理,要以佛教的经教教理启发自性本有的般若智慧,将般若智慧落实到自性本源中实践、实证,并最终在作为自性本源的当下、现前一念中,打破迷妄,获得觉悟,自证本源.慧能主张在禅宗顿法的基础上以禅融教而禅教融通,以顿融渐而顿渐融通,慧能的教学精神是非常平实的.马祖道一继承了慧能的禅思想,但马祖道一更强调从自心本来是佛的理论前提出发,与慧能在禅宗顿法的基础上以禅融教而禅教融通、以顿融渐而顿渐融通的教学精神不同,而是更为有意识地摆脱经教的正面说教,更为有意识地强调着眼于超越教、渐的本来无迷无悟的自心自证境界,因而在教学精神上更为突出禅宗顿法相对独立于教、渐的超绝性,同时在具体的教学方法上大开后世机锋棒喝的先河.从教学精神上来说,慧能是从如来禅过渡到祖师禅的核心和关键人物,而马祖则是使祖师禅得以大肆开展的关键人物.本文认为,慧能与马祖在佛教禅宗中的地位,类似于孔子与孟子在儒家,老子与庄子在道家中的地位.
简介:国家以因大规模天灾人祸造成的社会特殊状态为起点,构建着灾难的叙事。利用灾难的“将发生”的国家,构建出“被划一整合的灾难”叙事模式;而利用灾难的“已发生”的国家,则构建出“被个别诠释的灾难”叙事模式。国家在构建灾难叙事的同时,实际也利用灾难不断构建与巩固自身的秩序。因所处状态的不同,国家有着“日常秩序”与“特殊秩序”。如果两者的联结是直接的,都隶属于一个统一体制下,那么国家秩序的构建与强化将体现在制度的覆盖性与渗透性上;如果两者的联结必须以国家的出场为前提,那么国家秩序的构建与强化则体现为政府形象得以展示与地位得以加强。作为采用“被个别诠释的灾难”叙事模式典型的中国,为了在完善自身防灾抗灾行动的同时保留自身对每次灾难的诠释空间,需要借鉴“被划一整合的灾难”叙事模式,建立“半覆盖性”的体制,并且将自身的灾难叙事发展得更为立体化与人性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