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读了《高专的诗》,要我谈点感想,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本来,不是那几个人,而是每一个年轻过的男和女,即便他没有用书写的形式写过一行诗,他青春的梦和他的纯情、天真,都是从诗,开始自己的人生。何况年近耄耋,从十几岁就与新诗相伴、相敬,相依为命地度过大半生的我。然而,深情于诗,未必能对诗说出什么名堂。尤其近二十多年,我能够读到的,公开发表、出版的新诗,很多都读不懂。诗所以为诗,它在文学中所以成为一种独立的文体,在文化及各个领域所热闹的"多元"中,是否还应该有这一文体的基本特征?当今诗界都无共识,所以,我也早已基本不读诗了。此时,对高专的诗,要我谈一点什么,确实是个太大的难题。
简介:感通寺离市区不远不近,不是旅游观光的主线,没有碑记,传说是描在矮墙上的画。洪武年间感通寺住持携白马茶树到南京朝觐朱元璋,进献时马嘶花放,朱元璋年愿里的“吉兆”就是古寺真正的吉兆。若干年后,循声到来的徐霞客呷一口茶咽半口花香,水烫杯身子烧,偏生又放不下。殿前的茶花玉兰是画出了界的墨彩,古今虚实世内世外,一笔点破。桉树上有香客挂的竹牌,幸福安康,像自家门上的对联。从山路一直带进来的青苔还粘在鞋子上,不是一季,腊梅无味;墙角古茶树身子上的旧青苔,崩掉一地的茶树籽随人去捡。莫残溪听声不见水,蘸湿了寺外山箐里耳聪目明的花草的手手脚脚。从感通寺大云堂的侧门出去就是花园。雨走台磴,养在野外的兰花怕就是还在潜修的枯叶落松,寂照庵那几个字也是化在纸上的,遇水就愈发不显了。石板攒光,将被风掐下来的丁香,冲淡的土香花香。院子边边角角上种得一整船花,从海子边抬上来的废渔船。塑料口缸搪瓷盆烤茶的罐罐,落土就生的枝枝干干。从山上采回来晾在木桌子上来不及收的蕨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