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同为水瓶座的毛姆说:失恋的时候,去看看海,一切都会过去的。而我觉得,失恋乃至一切失意的时候,去看看戏剧,一切都会过去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在“治愈”这件事·睛上,戏剧比电影彻底。“戏剧之于电影来讲……电影就是‘影戏’嘛,是工业革命后的一个产物,在一片布上,用机器复印之后投放,大家都在一片布上看到了所有的世界。那么戏剧呢,它是在一个纯物质的空间里面,有一个人和人,活人和活人之间的一种交流,而产生了一种全景式‘电影’,这个我觉得是戏剧非常有魅力的地方。”田沁鑫说。身为一个善于导大戏的女导演,田沁鑫这一次导的是首次直面戊戌变法、改编自李敖原小说的史诗大戏《北京法源寺》,此前的首轮上演在天桥艺术中心场场爆满,1月20日起则又将在国家大剧院席卷重来。“戏剧,它能够说出人心灵的秘密——电影,它可能借景生情,这景就走掉了;但戏剧没地方可走,所以戏剧就是靠人的表演,在一个黑盒子里面,去跟你诉说它所有的复杂和所有的秘密,这是戏剧最动人的地方。”田沁鑫再一次回答我的困惑,而我觉得,这已经不是戏剧之于电影的差别那样简单的问题了。
简介:要比较公允、准确地描述一名书法家的得失无疑是困难的,而当我们把考察视点置陈于一种既已发生的复杂艺术环境,以及本人对自己艺术语言作何种重视程度时,即使我们在扑朔迷离的诸多现状中直观本质还存在着一些失语现象,那么,至少可以说,笔者针对朱关田先生书法图式、语境所做的分析及其猜测,不失为我们用来避免自己所犯错误而起到一点作用。那么,朱关田先生的书法实践究竟为当代书法的发展提供了怎样的一种转变为社会价值的依据呢?他是自上世纪80年代初就名闻书坛的,90年代左右是其书风转变的重要阶段,即由原先承继其师沙孟海先生书法衣钵而脱出。此前,朱先生书法深具沙书体格:同以扁平字结体,纵势生气。但他未取其师作品的粗犷与浑厚,酌以清流。和沙翁书法比较,朱氏早年书法着实为沙孟海先生书法体势的回清倒影,在趣味的攫取上却与沙书迥然有别,“稳”、“静”二字可能更贴近朱关田先生90年代以前书法的阐释情境。如读者没有忘记,朱先生于全国第三届中青展上发表的“千金一壶”书作则标志着他书风的急转:收回过去属长枪大戟但不峻厉的笔画,蜷缩字形,强化结构的元气内敛效果,径改书写内容字多及笔画繁复之密,特意营求作品构成上的疏朗气息,在上下文本纵横呼应、交错的视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