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改革开放40年来,中国新闻事业紧跟时代,始终发挥着双重职能:一是党和国家的喉舌,宣传、阐释党的大政方针,二是坚持人民立场,反映普通百姓的心声。新闻事业的发展离不开新闻改革。20世纪80年代的新闻形态完成从'文革'话语向改革开放共识的转换,一些西方新闻传播理念引进中国,新闻形态走向信息化、专业化方向,新闻受众调查的量化方法重新定义了政治性的群众、人民概念;20世纪90年代新闻领域开始市场化改革,小报化、都市报兴起,以深度报道为代表的新闻专业主义成为新闻行业的新规范,新闻媒体也承担着社会公共讨论的职能;21世纪以来随着互联网、移动互联网等新媒体的兴起,以纸媒为代表的传统媒体受到挑战,新闻生产模式面临信息化、数字化、智能化的转型。在这种资本逻辑主导的传媒业变革与秩序重构中,新闻专业主义被边缘化,需要重建新媒体时代新闻事业的社会有机性,这也是新时代中国新闻事业继续坚持马克思主义新闻观,掌握意识形态工作的主动权,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必然要求。
简介:互联网自诞生就以信息的储存、传递与共享为要义,其存在依靠每一个用户作为参与者的贡献。作为一种媒介技术,互联网经历了Web1.0、Web2.0到Web3.0等数次演变,从挑战传统信息控制、颠覆传播关系、重建媒介权力生态等不同层面冲击着大众传媒对信息的垄断权。人工智能作为当下互联网技术发展的重心,广泛介入网络媒体的信息生产与传播领域。在此媒介发展背景下,需要对作为大众传播时代经典范式的拉斯韦尔模式进行反思,互联网媒介重新诠释了拉斯韦尔模式的各个核心要素,以其变革力量重塑这些要素以及相互之间的关系。从传受关系来看,新闻写作机器人等人工智能技术在提高新闻生产效率的同时也变革了新闻传播生态。人与技术的'座架式'关系取代了大众传播中的发送者-接收者之间的二元关系。人工智能技术强大的数据信息统计、存储、采集、分析功能,以及精准的信息传播能力,取代了传统媒体的'发送者'主体地位,同时也几乎掌控了普通受众作为'接收者'的信息、娱乐、社交,这恰恰是海德格尔所说的'座架'力量对现代传媒稳固结构的内部拆解。传播渠道方面,以网络技术为基础的'新媒介'层出不穷,网络媒介几乎不需要有'专业化'的传媒人的操作,人工智能既可以替代记者、编辑对信息进行智能把关,还可以替代媒介经营人员,实现注意力变现与媒介营销。传播渠道的专业化壁垒被打破,组织结构全面革新,并由此带来行政规制的普遍失效。在互联网'用户创造内容'(UGC,UserGeneratedContent)的信息生产模式下,'人人都是记者''人人都是传者'成为可能。网络内容的用户自生产消解了大众传媒的内容生产权。新闻专业主义所追求的一系列行业规范被颠覆和抛弃,新闻机构的品牌享有与受众覆盖越来越难以兼得。这直接导致传播效果的指向性模糊
简介:媒介恐慌论和媒介恐怖论源于世界恐怖主义日益膨胀的威胁和媒介世界浓厚的暴力氛困。媒介恐慌论作为一种研究恐怖报道与恐慌心理关系的媒介理论,虽然可以在中国文字诞生时发现它的起源,在魔弹效果论中看到它的发展,但却是随着“9·11”事件的暴发才成为真正的学术话题的。媒介渴望发生大新闻的心理和对突发事件的大规模报道,极易引发社会恐慌,形成“恐慌文化”和非理性的直觉式的反应。鉴于恐怖主义和媒介之间经常具有一种相互提供养分的倾向,恐怖主义已演变为一种弱者反抗强者的非对称的对抗性手段,一种象征性的发言权和传播方式。媒介要确保不被恐怖组织利用,就必须以国家安全和社会稳定为首要考量,坚守社会责任、专业精神和职业道德,自愿遵守面临恐慌或恐怖事件时的报道原则,愿意以相互体认、相互理解的态度与危机处理者合作互动,以向公众提供全面、真实、安全、平衡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