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正>今年一月份的《世界报》上刊登了阿兰·罗布—格里耶的一张照片。照片上,罗布—格里耶面带忧郁,双眉紧蹙,目光黯淡,两髦挂霜,令人不由叹道:此君已垂垂老矣。新小说的主将老了,新小说也不新了。从五十年代应运而生,六十年代风靡欧美、名噪一时,到今天,新小说似乎走到了穷途末日,可以“盖棺论定”了。然而,“论论”虽易,“定”则困难。原因是多方面的。新小说虽已不再时髦,但尚未消声匿迹。新小说作家仍在埋头著书,罗布—格里耶本人的新作《金》(DJINN)还获得了1983年意大利蒙德洛文学奖。对新小说的产生、存在、价值、意义及其对西方现代文学的影响和它的哲学基础等各方面的研究和探讨,正在进一步深化。法国文学界七十年代以来接二连三地举办新小说专题讨论会,出席者不但有法国的作家、批评家、教授等,还有世界各国
简介:当人们已经渐忘十年浩劫以及更早年代的政治阴翳,已经不再咀嚼那错位的历史和痛苦的人生时,当人们已经习惯于心安理得地享受和平安定物质丰裕的生活时,著名的西部诗人杨牧以他诗人的敏锐,永远年轻的朝气,以及成熟后的深沉老到贡献出长篇自传体纪实文学《天狼星下》。这部长篇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在平静的文坛中激起人们久久的思绪和神经的震颤,而我想说的是它对西部文学的新拓展。陈述苦难,咀嚼忧伤,抒发悲愤曾经是新时期之初文学的重要主题。从维熙的大墙文学系列,张贤亮的《男人的一半是女人》、《绿化树》等,这些小说抒写了从那大部分是由苦难组成的历史阴影中挣脱出来后的苦难回忆。尔后西部的一批土生土长的作家也曾尽情地抒写西部底层流浪汉、劳动者的苦难和他们倔犟,血性的素朴人格。无论上述的哪种艺术追求都因为距离那苦难的时间还相对短暂而有自己的局限。杨牧是在从苦的人类精神的宝库。物理世界的流浪,其内涵的顶点是揭示和倾诉现实社会的黑暗及流
简介:近期几见广州新太集团《新太之光》编辑部寄来的对开四版大报,阅后方知新太集团原是由《广州新技术研究设计院》发展起来的民营大型高科技企业,迄今已拥有20几个国内外分公司和数百名平均年龄不足26岁的高科技人才队伍,近年新太研制的高新技术产品及项目多达90余项,产值高达数亿元。在一张报纸头版报楣的右上角昂扬地标示着新太集团的“三字经”——德为先诚为尚和为贵。顺着右楣向下瞧,便觉新太人出语格调卓尔不群——“新太人将掀起中国公用电话的第二次革命”、“新太要成为民族高科技林中永远不落的太阳!”“新太这轮旭日永远高悬在世界的东方!她将汇聚太阳之光,为国家为民族创造跨世纪的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