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对于理解中国西北「回」、「藏」族群文化长期互动关系的发展过程而言,分布在青海东部化隆、循化等地境内卡力岗山区的「藏语穆斯林」现象,确实能够提供出一个具有结合当代族群史与民族学(人类学)学科研究特色的观察案例。如果从族群溯源研究的观点看来,此一观察应该具备以下三个论述面向:一、在历史记忆的展现方式上,「昔藏今回」或是回民祖源的争议,都必须面对藏文化如何与穆斯林文化并存适应的事实;二、从花寺门宦太爷马来迟于清乾隆年间至卡力岗传播伊斯兰教的传说开始,经过格底目、苏非主义等老教到今日伊赫瓦尼新教,当地宗教意识的变迁意义及其对于穆斯林我群意识所产生的形塑过程;三、当代大陆民族识别下,回族与藏族的法定少数民族身份,对于「藏语穆斯林」的族群认同意识的巩固,及其所引发的族群边缘研究意义的讨论。而这种以卡力岗「藏语穆斯林「的族群溯源研究的论述模式,亦有助于扩大并深化当代中国西北族群与社会文化史研究的视野。
简介:关于中国土族的认别与族源问题,我原以为早已解决。但是,最近拜读祁进玉先生的巨著《历史记忆与认同重构》,副题:《土族民族识别的历史人类学研究》一书后(为行文方便简称《重构》),才知中国土族的认别与族源问题,在祁教授的文化视野中,尚处在重新识别和重新构建的门槛上。在《重构》一书中,祁教授对新中国成立后的民族识别认定工作,从根本上提出了质疑并加否定。在《绪论》中写道:中国也从部族国家进入公民国家,众多的少数民族群体在现代国家政治整合的进程中纷纷由部族共同体进入民族共同体的行列,那么理应是自然过渡的共同体被人类社会历史的命运彻底打乱了自然演变的步伐,从而演变为政治过渡,这种过渡究竟省略了中间的什么环节?
简介:旧历年年底,这是每个人回顾过去、展望未来的良好时机。但是,当我们泡好一杯香茶、备好纸笔,准备认真翻一翻陈年老账的时候,一种惶惑之感不禁油然而生———是的,我们可能已经忘记了自己在1999年到底干了些什么!这种遗忘,是我们的生活过于平庸的明证,也是时尚化的世界越来越感性、越来越缺乏内涵的必然结果。记得90年代初,王朔有一本小说叫《过罢瘾就死》。由此推想,“过罢瘾就忘”大概正是人们对文化快餐的普遍态度。大象噜嗡:生态文化勃兴的缩影1999年初,河南人遭遇的第一场温情和郑州动物园里的大象有关。一只名叫噜嗡的大象在和风湿病抗争了一个月之后告别尘世,终年25岁。河南媒体对噜嗡异乎寻常的关注及市民对这只巨型动物的关心,至今让人难以忘怀。这种关注和关心其实是生态文化在我国勃兴的一个最生动的缩影。由此我们不难联想到,青海藏羚羊的命运为什么在1999年引起人们广泛的忧虑,索南达杰、扎巴多杰这两位为羚羊而死的藏族干部,为什么会成为人们心目中的英雄。在北京这个中国文化的中心地带,今天有自然之友、绿家园、地球村等形形色色的民间环保组织。对于动物,他们共同的主张就是要求人放弃人类自我中心主义的价值观,将动物看作朋友,看作与人平等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