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十一月间,听端木说,北汜出院了。满以为他的病已经得到缓解,从此便可以逐渐好起来,不禁窃自心喜,并打算抽空去看看他。谁知光景还不到半年,他竟匆匆地走了,永远永远地走了呢?!痛惜之余,一想起他那宛然犹在的音容,便再也难以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然而奈何这又是不容置疑的,同时也是无可抗拒的!
新文学史料
1995年4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