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茫然地站在上世纪三四十年代上海的街头的时候,马六一的食指已经翻过了书的第14页。窗外的夜凝重而迷离,小玉不知道自己要去向何方。组织已被军统破坏殆尽,她觉得自己像一个弃儿。要是有一个军统特务跟踪自己就好了,起码她还会觉得活得有意思。马六一抬了一
文学与人生
2012年2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