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一进刘宅的家门,扑面感受到先生与陈祖芬老师的亲和之余,便是客厅及至书房那壁垒“森俨”的书了——森是森然,廓然,汗牛充栋,(我也真地做了一次“汗牛”,那是后来整理他的第二书房时);俨是俨然、整然,繁而不乱。当时我被那些高束庋藏的书籍震慑得犹如谁当头棒喝了一句“接天莲叶无穷碧”,的
时代文学
2000年2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