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1981年初冬,我收到父亲一封信,他说村里又要搞单干了,大块的方田被一根根木头橛子分割成条条块块,木头橛子上写着各家户主的名字。生产队的牛棚猪圈也都拆了,我家分到一匹马。父亲说这马还不错,身架大,有力气,就是老了一些,脾气不太好。父亲的信洋溢着兴奋与喜悦。似乎还有一点隐约的不安。这么多年了,自己家好像还从
神剑
2012年5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