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年代之后的中国作家常以福克纳的一句名言自勉:"家乡那块邮票大的地方很值得一写,而且永远也写不完。"殊不知,家乡这块"邮票大的地方"在多大意义上滋养了一个作家,也是因地而异,因人而异,不尽相同。有些人的家乡天生万众瞩目,有些人的家乡,则注定在政
当代:长篇小说选刊
2012年3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