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图说话”,只是读诗一法,并且很有它的局限性。大凡诗歌之有韵味者,总是会为读者留下想象的空间,如果用“图”填补了空白,说不定是一种“煞风景”,至少在很多情况下,“图”对于读诗来说属于可有可无。比如刘禹锡《和乐天春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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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5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