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廖先生那儿一拿到《至真的爱》这个剧本,首先出于好奇,一口气读完,进而又对它产生了兴趣,于是就试着译了出来。我感觉在奥尼尔辉煌的创作成果中,它占有无法缺少的一席,尽管是曾彼丢失的、又那么矩小.
戏剧:中央戏剧学院学报
1987年4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