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太嘈杂了,灵魂无处安身。一个无法容留灵魂的时代,语言是多么的多余和可笑。还不如回到默片时代,只用肢体、眼神与音乐给这个世界做些交代。在“默片系列”作品中,我把理想、追求从画面里剔除出去了,甚至把年轻时饱含对历史的记忆、倾诉与预言的艺术梦想也拿走了。
西部:新文学(上)
2014年12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