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华栋将三十年间的诗,挑挑拣拣、归置别类。从岁月沉暗的抽屉里重新寻找出来晾晒,让大家再次长长眼,这不仅需要勇气更需要自信。而对于写作的历史来说,谁都逃脱不了时间和诗学的双重“减法”。甚至《光谱》这本三十年诗选没有收入邱华栋在新疆时期受到新边塞诗群影响的早期诗作,因为在他看来那是带有“虚假的浪漫和豪情”的。但其实也未必尽然。这显现出诗人自我筛选和要求的初衰,但“悔其少作”似乎很多作家都难以挣脱这一类似于魔咒般的法则。
滇池
2015年11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