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能全忘的一部分,终成了《呐喊》的来由

(整期优先)网络出版时间:2016-1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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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世存,诗人思想家、学者、自由作家。著有《非常道:1840-1999年的中国话语》《非常道Ⅱ:20世纪中国视野中的世界话语》《中国青年》:你在《重建生活》里有这样一段话:“记得鲁迅曾坚定地说,我在生活,我存在着。然而,又有多少人关心生活和存在呢?……一百年的努力使我们伤痛累累,就是没有拥有过生活”。这是知识分子普遍的宿命么?人生识字忧患始。如果没有对理性、良知、公正、人的自由和尊严的“执念”,知识分子的生活也许会“喻悦”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