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幸福得像酷暑天的狗一样吁吁喘气的时候,玻璃厂鲁莽的汽笛把我从梦中拖出。我一边诅咒那不解人意的尖叫,一边试图用佛氏定理释析那无数乳房的意义所指。而此时此刻,进城正坐在29无轨电车上向工区驶去,也驶进了这个故事……他在离工区四十分钟路程以外的市民居
花城
1994年3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