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中立的《父亲》开启了一个美术流派的诞生,带动了伤痕美术的大踏步前行。罗中立没有停留在《父亲》的辉煌中,何多苓也没有沉浸在《春风已经苏醒》带给他“优美的忧伤中”。而何多苓从自身出发,不断地对当下的美术投以理性的思考,多年来一直在征服自己,没有停留在过去理想中的乌托邦式的辉煌岁月里,更以女性、新生儿题材显示了其作品的张力。
大美术
2006年4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