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只寒鸦—一只卡夫卡鸟。我的翅膀已经萎缩,对我来说不存在高空和远方。"他这样说自己。人们在他的小说里一再惊叹他的才华。可他写作只是为了祈祷,为了照亮自己的困境。他的声名与他无关,他写作只是因为他不得不写。写作于他,不是为了名利,而是为了存在。
大美术
2008年5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