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欲哭无泪,就像是一个飘泊天涯的没有家的人一样。我知道,我又将要去那——活着的时候,永远没有归宿感的城市里了。是的,我就要到那很少有人认识我的城里去了,尽管,依据我们的风俗,我甚至不知道我离开这个世界的一天,可否置备下巴掌大一片埋葬自己的地方;是否依旧被掘开坟墓,尸骨给扔在那荒滩,经受风吹雨淋和日头的炙烤。
滇池
2006年7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