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暮春时节的山城,黄桷树上早已挂满了嫩绿的叶子。西南政法大学的办公大楼显得有些宁静。我映着斜阳,在下班时分走进了徐静村教授的办公室。仍在伏案的先生,头发早已花白。若不是亲眼所见,谁会相信眼前这位衣着朴素、和蔼亲切的“老头儿”,
法学家茶座
2005年7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