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好朋友批评我过分固执,不肯对我认为是错误的理论让步.这批评我倒很引以为荣.在学术上,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的,我一向不理,不知道但需要知道的,我屈膝求教;知道自己是错了的,我欣然承认.但若真理既知,我是半步也不退让的.
产权导刊
2004年8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