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中国现代文学研究“新国学”学术视界与范式

(整期优先)网络出版时间:2020-0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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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中国现代文学研究“新国学”学术视界与范式

赵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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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每一个有着语言和文字的民族,都会产生一种学术叫做“文学”。文学发展的阶段有深有浅,但是它是一直发展着的。这种发展自然而然的带着自身的民族特色,形成各种特别的“文学”。在我们国家,这种特别的文学叫做“国学”。本文将以神形为主,试论我国现代文学研究“国学”并且是新时代的“新国学”的学术视界与范式。

关键词:新国学;文学;文学研究。

引言:在古代,我们国家出现的盛世景象分为“治世”和“盛世”。并且盛世是在治世之后的。区分盛世和治世的一个重要因素就是“文化”因素。文化的发展会比经济的发展缓慢,所以盛世会在治世之后。而当今,经济发展了,那么随之而来的就是文化的发展。说到文化,那么文学就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范畴。而文学也可以叫做“国学”,本文将试论在新时代,“新国学”的视界该是哪些,范式又是何样。

  1. 神形之争

文学的发展,在古代最早是掌握在巫师的手中,或许那些艰涩的祭文中就有着文学的萌芽。后来,文学掌握在贵族的手中,那些配乐的歌词可以很肯定的说一定有着文学的美。再然后,文学扩大到了士的阶层,再然后,近代西方的冲击,白话文深刻冲击着文学,使得古典文学就是“国学”完全没落。这实际上是一种精致向着世俗转变。那么这种转变,现代文学似乎少了很多神韵。而新国学,这种神韵是不是应该占主要?国学中,很多文学都有着固定的形式。这种形式,在诗词上面表现的最为明显,其次的赋、骈文还是八股都有着非常明显的形式。那么新国学,形式是不是也非常重要?神形之争实际上是研究新国学的最基础也是最重要的争议,虽然可以很简单的得到答案当然是要神形俱在,但是形或许可以很简单的研究,但是神韵却不简单。这需要大量篇幅的阅读,长年累月积累才能得到神韵的感觉。现代文学实际上已经是一种世俗文学,而古典文学是一种精致文学,所以,入门级的研究,只能是从国学的形式去研究,当有了基础以后,再进行神韵的研究。

  1. 文学学术研究“新国学”学术视界

文学是一个很广泛的词语,文学学术也是一门复杂的学科。前面提到,神形之争,虽然是神形并举。但是,形要先于神,因为形的研究要求的基础更低,而神韵的研究要求非常高。那么,首先可以确定,新国学的研究,有内容格式的研究。为什么唐诗会有严格的格式要求,七言或五言、四句和八句?这是不是和唐代社会的井然有序有关?而宋词却是长短句,这是不是和宋代宽松的社会相关?而后来的元曲和明清小说,这种文学形式更加自由开放,是不是代表当时的社会底层已经开始解放?而八股这种文章的出现,又表明,社会高层士还是非常保守和封建?那么对于新国学的研究,就有一个很重要的视界,那就是从格式去看。其二,神韵是个很抽象的东西。似乎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但是从一些简单的含有神韵的歌词打比方就能稍微体会,比如说周杰伦的歌曲《烟花易冷》之类,亦或是汪苏泷的《年轮》之类的填词,已经初步有了神韵的感觉。当然这是最基础的,最好的代表是白居易,常言白诗既是“白”诗,即使念与老妪听,也能听懂。但为何这样的“白话”又能称为诗?这是其神韵所决定。另外,李商隐的诗也非常具有代表性,他的诗非常晦涩难懂,但是却能够成为名句,这也是其中所含有的神韵所决定的。但是神韵这个东西还很奇妙,每个人有着每个人的特色,比如读杜甫的诗,自然而然的充满悲凉,而读李白的诗又会觉得激扬;读苏轼的诗充满豁达,读陆游的诗,各种心情皆有之。神韵又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学术视界。此外,还有国学的感情和艺术成就这些,都应该进入新国学的学术的研究视界。

  1. 范式

本文选择范式是陆游《鹊桥仙·一竿风月》。

首先,我们来看这首词的格式。既然是词,那么这首词的格式相对来说宽松,但也不是绝对无格式。这是不是能够反映陆游虽然是一个诗人,虽然有着很多自由,但更多的还是被束缚。在家里,被母亲束缚;在社会,被朝廷束缚。虽然这首《鹊桥仙》描写的是一个无拘无束的渔父,可以无拘无束的自由生活。但是这个格式和一字不差的“合律”,已经深刻表明诗人的悲哀。到了明清,词这种文学形式已经成了案头读物,虽说格式还是不变,但是格律已经不甚严格,这说明社会的束缚已经开始在宽松了。尤其是近代的词,基本上都是大体合律。但是在宋代,格律却是“铁律”一般,诗人也跳不出这种“铁律”。这首词最著名的一句就是“卖鱼生怕近城门,况肯到、红尘深处。”这个“渔父”,他已经厌倦了这种被束缚的生活,所以他连卖鱼也不会走近城门,就是生怕沾惹到了“红尘”,他不是严光那种隐士,他是一个真正的“渔父”。这一个“红尘”完完全全把这整首诗的神韵撑了起来,因为“红尘”,有着太多的美好和无奈。换做“世俗深处”太俗,换做“繁华深处”太单一。这首词全篇都是围绕着一个斩断“红尘”的渔父去写,但实际上写的就是作者自己希望斩断“红尘”,但是“红尘”真的斩得断吗?如果可以,那么作者也不会写这样一首词了,也不会写出那么多的“遗民泪落胡尘里”“沈园柳老不吹绵”了。“红尘”斩不断,但偏偏作者要用这样一个美丽的词来写红尘,说明作者其实还是有着对这个社会的感情,但是这种感情不是严光那种“弃世”,是发自内心的。所以,他会生怕沾染红尘,因为真的斩断红尘,那么红尘或者白尘、青尘都不重要了。

结束语:随着经济发展全球化进程加快,国学的影响力与日俱增。自从王富仁提出“新国学”的概念以后,重新去审视和研究国学已经成为一种新的热门。但是这种新国学的学术视界是哪些?尚无定义。本文提出了最简单的神形之争,格式是非常简单和直观的,每一种格式都有着自己的特色,那么去研究这种格式所代表的风格是非常必要的。另外,神韵就需要去深刻发掘了。国学的神韵并不是都像《鹊桥仙·一竿风月》那么简单甚至连格式也不是三言两语能解释清楚了,所以写出粗略见解,希图抛砖引玉。

参考文献: (1)刘保亮. 新国学与中国当代文学研究[J]. 陕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2019(05):65-70.

  1. 王富仁. "新国学"与中国现代文学研究[J]. 文艺研究, 2017(03):14-25+176.

  2. 赵克艳. (2018). "新国学"视野下的中国现代文学教育. (Doctoral dissertation, 陕西师范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