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突、控制与社会变迁：对于美国人权问题的法社会研究

冲突、控制与社会变迁：对于美国人权问题的法社会研究

蔡振京     

浙江树人学院马克思主义学院

【摘  要】：近年来，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多次以中国人权问题为借口在国际上向我国发难，妄图抹黑我国，损害我国在国际上的良好形象。新疆、西藏、香港都是他们所谓的中国人权问题的重灾区。“新疆棉”事件就是他们炮制出的中国人权问题的典型案例。在笔者看来，不但西方口中的中国人权问题都是子虚乌有的骗局，我国反倒是国际人权保障事业中的优等生。新疆、西藏、香港等地区人民的生活水平得到不断提高，人民群众对于中国政府的满意度不断提升便是明证。与此同时，美国国内自身人权问题却十分突出。这一观点在法社会学上有着十分充分的理论依据。本文中，笔者以法社会学中的社会冲突理论、社会控制理论和社会变迁理论为依据来深入研究美国国内因新冠失控、民主危机、枪支泛滥和种族歧视所引发的人权问题。

【关键词】：美国人权问题；社会冲突；社会控制；社会变迁

    社会是由人组成的。作为一个人所能享有的人权能否得到充分的保障对于人类社会的稳定至关重要。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人权观认为人权首先表现为人的生存权和发展权，不同的国家、民族、阶级对人权有不同的认识，坚持在人权问题上必须尊重各国、各民族人民自己的意愿，任何国家不得以人权为借口干涉别国内政。[i]而美国政府却经常以人权问题为借口干预他国事务，充当国际宪兵。伊拉克、伊朗、叙利亚、塞尔维亚和我国深受其害。尤其是我国，美国经常以《中国人权问题白皮书》的形式纠集一帮西方盟友在联合国向我国发难。最近的新疆棉事件，就是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联合在人权问题上污蔑我国抹黑我国的典型表现。对此，我国政府进行了及时有力的回击，有效地维护了我国在人权问题上的清白。在笔者看来，真正有人权问题的不是我国，而是美国自己。当下，美国社会的动荡在很大程度上与美国社会现存的人权问题有着直接联系。美国新冠疫情失控、民主危机突现、枪击事件频发、种族歧视严重都是美国社会人权问题的典型表现。同时，这些人权问题都是当今美国社会陷入动荡甚至撕裂的重要成因。通过法社会学中的社会冲突理论、社会控制理论和社会变迁理论等视角，我们可以更清楚地认识到美国的人权问题对于美国社会稳定的重要影响。

一、社会冲突论视域下的美国人权问题

美国社会学家科塞认为，冲突是价值观、信仰以及对于稀缺的地位、权利和资源的分配上的斗争。[ii]在美国的新冠疫情爆发之初，因为抗疫物资十分有限，供不应求的问题十分严重。美国政府在抗疫物质分配过程中一如既往地暴露出了资产阶级局限性的真实嘴脸。特朗普政府丝毫不顾及美国社会低收入者和失业者等弱势群体生存的权利，对之并未采取任何照顾政策。这种不作为的态度客观上造成了抗疫物资沦为了中高收入群体消费得起的奢侈品。而许多低收入者或者失业人员则无钱购买抗疫所必须的口罩、疫苗及核酸检查试剂。这种顾此失彼的政策在高传染性的新冠疫情中是非常致命的。他直接造成了抗疫物资分配的冲突进而带来了美国新冠疫情失控的灾难性后果。大量低收入者、失业者弱势群体人权中最重要的生命权在这一冲突中因为美国政府错误的抗疫政策而丧失。从2020年美国新冠疫情爆发到现在，三年来美国因新冠疫情而遭遇不幸的遇难者人数已超过百万之众。其中多数遇难者都属于低收入者或失业者这类弱势群体。美国政府对于弱势群体在新冠疫情中的不作为态度是美国在这次新冠疫情中所遭遇的人权灾难的重要诱因。

    英国社会学家赖克斯认为冲突还可以表现为一种革命的形式。一个社会的统治集团支配者社会生活的各个领域，并运用强制性权力迫使社会整合。经济分配体系向不同阶层的群体分发一定量的物质生活资源，政治权力体系分配权力以防任何破坏经济分配体系的行为发生。终极价值体系确认这种政治权力体系的合法性。在这一过程中，一旦出现分配不平等的情形，必然会造成被统治阶级不满情绪的日益增长，进而爆发革命。今天美国社会在民主体制上采取两党制的形式，由民主党和共和党轮流执政。民主党和共和党虽然都代表着美国资产阶级的利益，但在具体利益群体上，两者还是有所区别，共和党是美国资本家和中产阶级的代表，而民主党则代表新兴的资产阶级群体和中下层民众的利益。两个党无论哪个上台执政所施行的政策通常都更有助于本利益群体的发展。而发展权正是人权的基本内容之一。所以两党的竞争在某种程度上就是两大利益群体的权力冲突。这种冲突最激烈的表现就是民主危机。2021年爆发的美国国会山事件正是美国民主危机的生动展现。就此而言，美国的民主危机归根到底也是美国人权问题所导致的。

二、社会控制论视域下的美国人权问题

社会控制是指社会对个人行为和思想有规定和影响的作用，或指通过社会力量使人们遵从社会规范，维持社会秩序的过程。[iii]在这一过程中，法律的作用十分重要。她是控制社会秩序最重要的社会力量之一。法律所作用的对象是违法犯罪这类严重违反社会规范、严重扰乱社会秩序的越轨行为。法律通过一定的立法技术对违法犯罪这种越轨行为进行分类，而后规定了不同的法律对策。法律对策不仅包括制裁对策，还包括预防、纠正和改造违法犯罪分子的对策。其目的是为了促使违法犯罪分子在思想根源上放弃违法犯罪的越轨动机，改过自新、迷途知返、走上正道。在法律强制力的作用下，社会中的违法犯罪越轨分子日益减少，违法犯罪越轨行为日渐杜绝，社会秩序就能得以长期保障。法律在社会控制中的突出作用在枪支管控领域表现得十分明显。法律对于枪支管控得力的话，一个社会因为涉枪事件引发的人权问题就比较少见。反之，如果法律对于的枪支管理出现失控情形的话，一个社会就可能出现十分严重的人权问题。

目前，世界各国普遍对于本国的枪支管控都制订了十分严格法律制度。除了军队、司法、缉私等国家强力机关之外，普通民众没有国家授予的持枪证的话，是无权拥有或使用枪支的。目的是为了防止违法犯罪分子利用枪支来实施违反社会规范、破坏社会秩序的越轨行为。这是法律对于违反犯罪越轨行为预防作用的典型表现。我国的法律同样禁止普通民众持有、使用枪支。《中华人民共和国枪支管理法》第三条明确规定：国家严格管制枪支。禁止任何单位或者个人违反法律规定持有、制造（包括变造、装配）、买卖、运输、出租、出借枪支。因此，我国社会中的枪击案件十分少见。在国家严格的枪支管控制度作用下，违法犯罪分子无法自由地持有枪支使用枪支，枪击案件发生的机率自然就小了。所以，我国民众因为枪击行为而导致人权受损的事件微乎其微。

相形之下，美国国内因为枪击行为而导致的人权受损事件却屡见不鲜。枪击事件已经成为美国人权问题的重要诱因之一。而造成这一问题的根本原因在于美国法律制度。美国宪法修正案第二条明确规定：“纪律严明的民兵乃保障自由国家的安全所必需，人民持有与携带武器的权利不容侵犯。”私人持有枪支在美国是宪法保护的权利而非特权。虽然美国各州对于各种枪支类型拥有和使用的限制规定各有不同，但在美国宪法所确立的总基调下，美国民众持有和使用枪支的行为已然成为美国的传统和自由的象征。美国的法律在预防枪击行为方面并未起到任何预防作用，反而为其国内枪击事件频发提供了制度上的便利。这在三权分立政体下的美国直接导致了美国政府无法形成对于社会民众进行有效的枪支管控。随之而来的便是美国社会枪支泛滥，枪击事件频频发生。在2023年中国农历兔年除夕之夜，美国加州爆发了一起针对亚裔族群的枪击事件，直接导致十一人身亡的严重社会后果。这只是美国2023年以来所爆发的一系列枪击案件之一。2023年迄今美国已经发生了34起大规模枪击事件。从1990年到2021年，美国超110万人死于涉枪事件。这一社会问题的本质就是美国社会自由与秩序冲突而引发的人权问题。更糟糕的是2020年美国新冠疫情爆发后，由于美国政府不作为的态度导致美国新冠疫情失控进而严重影响了美国国内社会经济的发展。许多城市被封，商店关停，这直接导致美国社会更多失业者的出现。他们因为失业而丧失了收入来源，成为了美国社会新的不安定因素。很多失业者失去收入来源后，就用利用手中的枪支开始进行暴力犯罪。因持枪抢劫、种族歧视、校园枪击诱发的涉枪案件越来越多。许多受害者当场被夺去生命，他们的人权受到了越来越多的伤害。从社会控制论的视角而言，美国法律制度固有的缺陷使得美国社会的枪支泛滥问题长期处于一种失控的状态。美国政府对于新冠疫情的不作为态度更是导致了美国的枪击事件在近期处于高发状态，更加恶化了美国人权问题的现状。              

三、社会变迁论视域下的美国人权问题

    从单纯的名词解释的视角而言，所谓的社会变迁泛指一切社会现象的变动。而法律社会学中的社会变迁指向更为具体明确，她是社会的发展、停滞、倒退等一切现象和过程的总称。[iv]在社会变迁的过程中法律也发挥着十分重要的作用。在社会变迁的过程中，法律可以起到保障社会不断向前进步的作用。一方面，法律可以充分发挥其社会功能，通过指引、强制、教育等方式来推动引导社会在经济体制、政治体制、教育体制、科技体制等领域获得全方位的发展。另一方面，当一个社会出现经济、政治、科技、教育、文化、民生等领域的社会问题而致使社会出现倒退危机时，法律还可以充分发挥其规范功能，来解决社会问题从而起到遏制社会退步的作用。如果法律保障社会变迁的作用得以充分发挥，一个社会就能不断向前发展，民众的各项权利就能得到充分保障，人权状况自然十分良好。反之，如果法律保障社会变迁的作用无法得到充分的发挥，一个社会就可能问题不断，处于持续退步的不利境地。民众的各项权利无法得到充分保障，人权状况自然十分堪忧。这一社会变迁的规律在多民族国家表现得十分突出。

我国作为典型的多民族国家，向来十分重视维护国内各民族的大团结，因为我国政府深谙“家和万事兴”、“团结就是力量”的道理。我国国家的发展、社会的进步离不开中华民族大家庭的团结和睦。为了维护民族团结，我国宪法第四条明确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各民族一律平等。国家保障各少数民族的合法的权利和利益，维护和发展各民族的平等团结互助和谐关系。禁止对任何民族的歧视和压迫，禁止破坏民族团结和制造民族分裂的行为。”我国各民族在我国社会中平等的法律地位在宪法这一国家根本法中得到了明确规定。对于藏独、疆独、港独等民族分裂主义分子破坏国家统一、民族团结的行为，我国政府进行了坚决有力的打击。我国政府充分发挥了我国法律在我国社会变迁过程中的保障作用。我国内地包括西藏、新疆、港澳等地区，社会持续发展、民众安居乐业，各民族团结和睦，民众的人权状况十分良好。

美国和我国相似同样是一个多民族国家。但因为美国是由白人建立的国家，所以长期以来美国国内奉行着一种白人至上的错误理念。该理念无视少数族裔对于美国社会发展所作出的巨大贡献，固执地认为美国是白人的美国，非洲裔、拉丁裔、亚裔等少数族裔都是外来户。这一理念已经深入美国统治阶级的骨髓，深刻地影响了一代又一代的美国政客。以至于长期以来美国国内的种族歧视问题十分突出。而种族歧视问题在本质上就是一种典型的人权问题，因为种族歧视客观上损害了美国少数族裔在生存、健康、政治、经济、教育、发展等方面基本权利。在美国社会的发展过程中，美国政府也颁布过《解放黑奴宣言》、《民权法案》、《反歧视亚裔法案》等反种族歧视的法裔国民现在能进入大学和白人一起接受高等教育。美国政坛还出现了美国历史上第一位非洲裔总统。但在美国社会中，因种族歧视引发的人权问题依旧层出不穷。美国的执法人员还是带着有色眼镜对待美国的少数族裔。“佛洛伊德”事件就是美国执法人员对非洲裔民众种族歧视粗暴执法而引发的人权悲剧。美国现有的反种族歧视法规因为美国固有的种族歧视传统而得不到有效的执行，发挥不出其在解决美国种族歧视问题方面应有的作用。因此，美国国内少数族裔经常遭到白人种族主义分子的迫害的事件越来越多。新冠疫情在美国爆发后，不仅非洲裔民众的人权状况不佳，亚洲裔民众的人权状况更为堪忧。不改变美国国内白人至上的错误理念，美国反种族歧视法规就无法充分发挥出其应有的作用，美国因种族歧视而引发的人权问题无法得到根治。

[i] 蒋云根，社会主义人权观的哲学基础，党政论坛[ J ]，1992年第6期

[ii] 陈信勇，法社会学教程，[M]，浙江大学出版社，2000年3月版

[iii] 罗斯科. 庞德，通过法律的社会控制，[M]，商务印书馆2010年6月版

[iv] 陈信勇，法社会学教程，[M]，浙江大学出版社，2000年3月版

作者简介：蔡振京  （1978——）男  浙江湖州人 浙江树人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  方向：法社会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