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马尔康的路是一条艰险的路。所以第二天我给成都的某人寄明信片,写下:“我还活着”几个字,一点儿也不夸张。大概是路途的艰辛激发了人们的热情,晚上喝酒,跳舞,唱歌都十分尽兴,回想起来,那晚我的表现有些狂放,用真嗓子吼了民歌信天游还吼了“也许一切已是慢慢的错过”的流行曲。有个北京来的人惊诧道:“她比他的音还高八度啊”!他是个
草地
1997年6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