蹇老去世了,对蹇老的悼念诚然是共同的。于我来说,此时此地,此情此景,首先浮上心头的,则是蹇老留给我的一封信。我已经不止一次地领会过它了,现在则禁不住又一次地想起它来。我无法准确地说出蹇老写这封信的时间。因为这封信不是邮寄的,没有邮戳;也不能依据信件本身来判定,因为蹇老也没有在末了签写日期。但收到这封信的时间则清楚无误,是一九九三年六月里,其时新近一次的省文代会刚开过,蹇老也刚卸任省文联主席的职务不久。我没有出席那一次文代会,那时候正抱病而休歇着。这天中午,便收到了这封由省作家协会转来的信。开始的时候我把信接在手里,还有些漫不经心。但稍一打
山花
1994年12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