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髓损伤后神经源性膀胱的康复护理进展

脊髓损伤后神经源性膀胱的康复护理进展

梁杏1 王颖敏1 陈斌2 何杏辉1

1中山大学孙逸仙纪念医院,广州,510120

2深圳市第三人民医院,深圳,518112

【摘要】脊髓损伤后常导致神经源性膀胱，影响患者的储存和排尿功能。本文就脊髓损伤后神经源性膀胱患者的康复治疗及护理研究进展进行综述,主要是为了帮助建立膀胱自主排尿功能。讲述了如何实施康复护理，尽可能地帮助患者恢复和改善生活质量。

【关键词】神经源性膀胱   康复护理  综述

【Abstract】Spinal cord injury often leads to neurogenic bladder，causing bladder storage and dysfunction. This article reviews the research progress of rehabilitation treatment and nursing care of patients with neurogenic bladder after spinal cord injury, which can help to establish the bladder function. The author expounds the implementation of rehabilitation nursing ，as far as possible to help patients to improve the quality of life of patients.

【Key Words】 Neurogenic bladder    Rehabilitation nursing   review

脊髓损伤（spinal cord injure，SCI）是指由于车祸伤、跌倒、运动相关以及手术并发症[1]等创伤性和脊髓发育不良等非外伤性导致的脊髓损害。除了表现为感觉和运动功能障碍外，还常伴有神经源性膀胱及直肠功能障碍，同时其障碍的程度与脊髓损伤的水平、程度及类型极其相关。在我国脊髓损伤的发生率为14.6%-60.6%[2]，远高于发达国家。

神经源性膀胱（neurogenic bladder，NB）是脊髓损伤的常见后遗症，由于神经系统调控出现紊乱而导致的下尿路功能障碍，其为脊髓损伤的主要的并发症，容易引起患者上尿路损害、泌尿系感染。研究表明，脊髓损伤后会有22%患者在2个月内发生泌尿系感染[3]，并且20%的患者每年都会发生一次泌尿系感染[4]。泌尿系感染又容易引起相关下尿路症状，长期恶性循坏进而形成泌尿系梗阻、泌尿系结石、肿瘤，导致肾功能衰竭、植物神经异常，重者危及生命[5]，同时由于排尿功能紊乱，也会导致多种不良的心理后果[6]，并且脊髓损伤后神经源性膀胱患者需长期的反复门诊随诊或出入院，严重影响患者的生活质量[7]。综上，神经源性膀胱多种长期并发症是患者死亡的重要因素。因此对神经源性膀胱的诊治、康复更为重要。现结合本科室神经源性膀胱患者的康复护理病例，翻阅大量国内外文献，将其研究进展综述如下：

1.康复护理原则：

神经源性膀胱的护理原则就是：早期诊断、早期治疗，使膀胱尽可能的恢复控尿和排尿能力，恢复膀胱容量、减少尿失禁，同时降低泌尿系积水及泌尿系感染发生的概率，减少泌尿外科相关并发症，同时尽量不长期留置导尿管[8-10]。

2.康复护理评估：胡丹等[11]研究指出膀胱功能评估包括基础评估、病史总结及专科查体应当作为首要评估方式，更重要的是检查神经系统，以便了解受损区域。

2.1一般评估

2.1.1病史评估：采集详细的病史是诊断神经源性膀胱的首选步骤。康复护理团队应详细地采集病史、询问致伤因素、受伤机制，了解神经功能状态的演变过程，了解其治疗过程及效果。了解患者的既往史、遗传病、是否有泌尿系、盆腔手术病史。了解患者是否有相关代谢性疾病，如糖尿病自主神经病变严重导致的糖尿病膀胱。了解患者是否有服药病史，特别是镇静、促眠等精神类药物、抗组胺药、抗胆碱能药、解痉药、阿片类药物、α-肾上腺素能激动剂、拮抗剂和钙通道阻滞剂类、喹诺酮类药物等等这些会改变患者排尿情况的药物[12]。

2.1.2症状评估：了解患者的不适主诉，主要分为储尿期、排尿期及排尿后。储尿期包括尿频、尿急、尿失禁。排尿期包括：尿痛、排尿困难、血尿、尿潴留。排尿后包括尿不尽、滴沥。其他症状：肠道症状、性功能方面改变等。

2.1.3体格检查评估：（1）一般体格检查应注意患者精神状态、意识、认知、步态、生命体征。（2）对患者进行标准的、完整的泌尿系统体格检查，包括肾脏、输尿管、膀胱、尿道、外生殖器等常规体检，还要注意腰腹部情况，应常规进行肛门直肠指诊。女性应注意是否合并盆腔器官脱垂。男性还要检查前列腺。（3）根据脊髓损伤神经学分类国际标准（ASIA）评分[13]

对患者进行查体并对脊髓损伤水平进行评估，包括运动功能及感觉功能。（4）神经反射检查，如出现肛门反射或海绵球体反射，一般提示脊髓损伤休克期结束。（5）会阴部、鞍区及肛门检查，以明确双侧S2-S5阶段神经支配的完整性。

2.1.4辅助检查评估：主要包括血肌酐、肾小球滤过率、尿液分析及尿培养；泌尿系彩超检查患者的泌尿系统积水情况、了解是否合并泌尿系肿瘤及结石、残余尿量等。进行腹部平片检查予以了解有无伴发神经源性肠道功能障碍，有无肠胀气。泌尿系造影则可了解泌尿系集合系统的走形及是否合并梗阻情况。

2.2专科评估：

2.2.1 直接评估：1.排尿日记 反映每次排尿量、排尿间隔、患者的感觉、每日排尿总次数及总尿量，能客观反应患者的症状。2.尿垫实验 通过尿垫称重使漏尿量化，从而评估尿失禁程度。最常用的是1小时尿垫实验和24小时尿垫试验。3.症状评分 通过采用各类型的量表客观评估患者排尿功能障碍的严重程度，了解对患者生存质量的影响，客观评估治疗效果，例如国际尿失禁咨询委员会尿失禁问卷等。

2.2.2 间接评估：（1）残余尿量的测定 可以了解膀胱排尿功能或判断下尿路梗阻的程度，为膀胱护理提供依据。残余尿指排尿后立即导尿或者用B超检查的方式测定膀胱内残余的尿量。正常女性残余尿量一般少于50ml，正常男性一般少于20ml。（2）简易膀胱压力及容量测定 是将与大气压相通的压力测量管和膀胱相通，随着膀胱储量的改变膀胱内压力显示于水柱中，从而判断脊髓损伤患者膀胱容量大小和压力变化。可用于膀胱储尿期和排尿期逼尿肌和括约肌的运动功能情况及膀胱感觉功能情况的评价。（3）膀胱容量及压力的测评系统由控制单元、压力传感器、打印机、计算机、通道单元、支架、灌注泵、膀胱尿压测定评定及训练系统专用软件等组成的膀胱容量-压力测评系统，可以测量膀胱安全容量和最大容量，收集逼尿肌起始活动状态，进行逼尿肌痉挛程度、括约肌状态、逼尿肌/括约肌协同能力分析，评估膀胱容量与压力的关系。（4）尿流动力学是诊断神经源性膀胱的“金标准”[14]。通过借助流体力学及电生理、神经学的原理和方法，对泌尿道运输、储存和排泄等功能进行动态观察，主要监测膀胱储尿期容积压力变化、尿流率、尿道压力分布测定、膀胱和尿道有关肌肉电生理活动和神经生理情况，从而反映下尿路功能。（5）神经电生理检查 是对神经系统物理检查的延伸，针对下尿路和盆底感觉和运动功能的电生理检查包括尿道括约肌或肛门括约肌肌电图、营部神经传导速率、球海绵体反射潜伏期、阴部神经体感诱发电位。

3.康复护理的方法：

3.1个性化康复护理 实施科学的个体化训练：包括导尿、行为疗法、物理疗法、心理护理、延续性护理等。

3.1.1长期留置导尿管

    脊髓休克期[15]，即脊髓损伤的急性期。脊髓休克就是脊髓失去了高位中枢控制，在横断面以下的部位暂时性或终身性的丧失活动能力以及感觉能力，包括泌尿系统，导致膀胱逼尿肌完全麻痹，失去膀胱蠕动及收缩、舒张功能。此时最重要的就是防治膀胱过度尿液潴留，护理重点就是促进膀胱早日恢复收缩功能。此时最直接的方法就是长期留置导尿管。短期内留置导尿是安全的。对于有下尿路梗阻患者，包括尿道外伤致尿道断裂、错位，前列腺增生、下尿路结石等以及短期内无法恢复正常排尿、急迫性尿失禁患者，行膀胱造瘘术。单小虹等[16]提出留置尿管期间次日即夹闭尿管，定时开放引流尿液。主要原因就是让患者有意识地积极主动参与排尿过程，养成良好的排尿习惯。这样可以增加患者膀胱肌群的收缩能力，争取早日拔除尿管。但是也有大量的文献表明，以上方法易导致泌尿系黏膜损伤，细菌易顺着导尿管进去泌尿系统引起泌尿系感染。泌尿系损伤及泌尿系感染交互刺激也容易引起泌尿系癌变。因此在病情允许的情况下，早日进行尿动力检测，实行尿管夹管训练，争取早期脱尿管。

3.1.2间歇性导尿

间歇性导尿是协助膀胱排空的“金标准”，是国际尿控协会建议为治疗神经源性膀胱的首选方法。在患者膀胱充盈时将导尿管插入膀胱，待尿液排尽时即拔出导尿管，这种不将导尿管长期留置在患者体内的方法叫做间歇性导尿[17]。王丽娟[18]等对40例神经源性膀胱患者实施间歇性导尿，均取得较好的膀胱功能恢复。根据消毒方法不同可分为无菌间歇导尿和清洁间歇导尿。其中清洁间歇性导尿要求患者及家属认真掌握导尿的要点及难点及手卫生情况。由于其操作方便，操作门槛低，操作地点随机性强更被推荐为最理想的训练方法。夏燕萍等[19]研究显示，护理人员进行间歇性导尿发生泌尿系感染的机率与出院后家庭中自行间歇性导尿发生的泌尿系感染机率无显著差异。因此要尽可能把间歇性导尿普及到社区、甚至是家庭。有学者提出，反复插拔导尿管可能会增加患者泌尿系感染的风险，但大量研究表明，间歇性导尿并不会增加泌尿系感染的风险。刘静等[20]在其研究中建议选择用重复使用的硅胶导尿管，可明显降低尿路感染发生率。Orem 自理模式不仅在恢复患者膀胱功能中起到关键作用，并且也不会增加患者泌尿系感染的发生率，受广大患者的接受

[21]。指南[22]提到，在间歇性导尿中，每天6次的频次会比每天3次的更能够降低菌尿症的潜在风险，这与我国的指南推荐相吻合。

3.2 行为疗法

    3.2.1生活习惯调整：认真填写排尿日记、养成良好的生活习惯。减少饮用引起膀胱刺激的饮品如碳酸饮料、咖啡、浓茶。保持规律的大便。调整相关药物的剂量及类型。时也要注意由于尿失禁导致的皮肤溃烂和褥疮。

    3.2.2膀胱训练：指导患者养成良好的排尿意识和习惯。患者根据自己的饮水及排尿计划，按照规定的时间，在膀胱充盈感觉阈值到达前，放松膀胱，缓慢排尿，同时也可以逐渐延长患者的排尿间隔时间来增加患者的膀胱容量。但如患者已出现上尿路症状，如肾积水、肾盂肾炎，即应该禁止此训练。

3.2.3盆底肌训练：是指患者保持双下肢肌肉不完全收缩，有意识地主动收缩盆底肌群来增加控尿能力。潘胜桂[23]等在其临床康复中采用间歇性导尿及盆底肌训练相结合的方法治疗43例脊髓损伤神经源性膀胱患者，患者均取得不同程度的膀胱残余尿量减少，膀胱逼尿肌收缩能力提高，膀胱容量增加的效果。有研究表明，患者更愿意接受这项锻炼[24]。

3.2.4手法辅助排尿：主要是通过手法辅助刺激收缩膀胱逼尿肌和舒张尿道括约肌而排尿。通过多次规律的训练形成条件反射。常规的包括：寻找扳机点排尿、Credes 手法排尿和 Valsalva 排尿。如抓挠大腿的内侧、耻骨上敲击或刺戳膀胱、会阴相关操作、扩张肛门或叩击骶尾部，通过刺激腰骶皮肤神经来产生排尿。同时也可以辅助性听流水声或者温水热敷膀胱区、温水坐浴等来提高疗效，这些对排尿都有一定的促进作用。实施期间一定要密切关注患者的膀胱内压，谨防由于膀胱过度充盈导致尿液逆向返流导致肾积水、肾盂肾炎，严重者致腹部淤伤、膀胱破裂，需注意一定的禁忌症如下尿路梗阻、合并疝气，膀胱输尿管的严重返流。实施期间要求严密随诊。当然也有学者持相反的看法，Bragge 等[25]的指南指出，在神经源性膀胱患者中使用手法辅助排尿是不可取的，这些值得我们进一步探讨，因此不作为主流方法[26]。

3.3 神经电刺激等理疗：电刺激具有低电压、低频率、无电解等特点，通过设定安全的不同的参数，使患者盆底肌肉有规律地收缩，进而促进尿液的排出。近年来，随着技术的进步，神经电刺激是治疗神经源性膀胱患者的研究热点[27]，结合生物反馈训练可促进神经源性膀胱患者恢复膀胱功能，提高患者的生活质量[28]。

3.4心理护理：脊髓损伤可导致运动和感觉功能异常、尿失禁,患者易发生心理障碍[29-30，不管是对患者本身还是对家属、特别是护理家属，都是需要心理护理及开导的。患者因创伤导致的脊髓损伤，基本的生活自理能力部分或完全丧失，特别是年轻患者或者家中的顶梁柱，更容易产生失望、焦虑的情绪。部分患者在理解此病需要漫长的康复训练并且效果未明的情况下，消极情绪达到峰值，因此导致医从性变差、消极，拒绝配合医护人员，甚至产生轻生念头。对此类患者，护理人员应给予体恤关怀，以乐观积极向上的情绪感染患者，可以同患者分享一些成功案例，让患者坚信他也会成功的。同时也可以指导患者实行呼吸放松法，林菊芬[31]等研究指出呼吸放松法在神经源性膀胱治疗过程中取得很好效果。同时长期循坏枯燥以及经济压力、照护能力不足，也会让患者家属心态面临奔溃，渴望获得身心支持[32]。因此对患者家属进行心理辅导及护理也是至关重要的。引导家属如何指导患者实施膀胱功能训练，互相监督，共同扛起康复训练的责任。

3.5加强护理人员培训及延续性护理模式：正确结构化识别脊髓损伤后神经源性膀胱患者，早期对患者制定个性化训练是促进膀胱功能恢复的关键。同时也要全面综合地评估患者病史、体格检查及影像检查、检验结果，这就需要神经内科、泌尿外科、心理医生及康复医护团队共同合作，将患者并发症发生率降到最低。研究表明，多学科团队协作模式能降低 患者泌尿系感染的发生率，促进膀胱功能康复[33]。患者康复出院后，仍需要持续的膀胱训练和护理[34]，让患者得到连续性护理服务[35]。护理人员在患者即将出院时，对患者家属进行导尿知识技能培训及识别并发症的发生。同时也鼓励康复医护人员通过网络平台，包括微信、抖音等在线示教，与患者及家属沟通，把优质护理传递到家庭。嘱咐患者定期前往当地社康医院完善泌尿系彩超、膀胱残余尿测定、尿常规、肾功能检测，检测结果及时跟医护人员沟通，调整康复计划。医护人员也可以通过家属的数据信息反馈，总结成功经验，更好地做到神经源性膀胱患者的康复护理。因此，对患者实施延续性护理是重要举措。

3.小结

脊髓损伤后神经源性膀胱病理生理机制复杂，因此康复训练也是一个漫长、困难的过程。从入院时制定个性化的康复计划开始，就需要医护人员、患者及其家属共同合作、配合，以达到“平衡膀胱”为目的。膀胱功能训练可以提高逼尿肌和尿道括约肌的协同作用。间歇性导尿可防止膀胱过度充盈形成的泌尿系梗阻积水，或膀胱痉挛引起的容量减少，养成良好的排尿意识及习惯，有助于恢复膀胱储尿和定时排尿，加速恢复，保护肾功能。神经源性膀胱强调的就是早期诊断、早期评估和预防风险、早期综合康复护理，努力缩短留置导尿管时间，减少膀胱残余尿量，降低泌尿系感染，改善膀胱功能。同时在长时间康复护理过程中，特别是出院后自行康复中，也要注意到患者及家属的心态变化，医护人员应不厌其烦地为指导患者及家属，相互咨询、沟通，减少患者及家属的知识盲区。并要求家属实时记录患者的排尿量及间隔时间，症状好转情况，在一定的程度上也会激发患者及家属的信心，全心全意投入到膀胱康复治疗中，提高患者的自理康复能力，让患者尽早地回归社会。

【1】National Spinal Cord Injury Statistical Center. Spinal cord injury facts and figures at a glance. J Spinal Cord Med. 2013 Jan;36(1):1-2. doi: 10.1179/1079026813Z.000000000136. PMID: 23433327; PMCID: PMC3555099.

【2】Chen C, Qiao X, Liu W, Fekete C, Reinhardt JD. Epidemiology of spinal cord injury in China: A systematic review of the chinese and english literature. Spinal Cord 2022 [PMID: 35778501 DOI: 10.1038/s41393-022- 00826-6.

【3】Salameh A, Mohajer MA, Daroucihe RO: Prevention of urinary tract infections in patients with spinal cord injury. CMAJ 2015;187:807-811.

【4】Togan T, Azap OK, Durukan E, Arslan H: The prevalence, etiologic agents and risk factors for urinary tract infection among spinal cord injury patients. Jundishapur J Microbiol 2014;7:e8905.

【5】Dekalo A, Myers JB, Kennelly M, Welk B. General and bladder-related quality of life: A focus on women living with spinal cord injury. Neurourol Urodyn 2022; 41: 980-990 [PMID: 35347755 DOI: 10.1002/nau.24912]

【6】Southall K, Tuazon JR, Djokhdem AH, van den Heuvel EA, Wittich W, Jutai JW. Assessing the stigma content of urinary incontinence intervention outcome measures. J Rehabil Assist Technol Eng. 2017 Nov 1;4:2055668317738943. doi: 10.1177/2055668317738943. PMID: 31186943; PMCID: PMC6453035.

【7】Manack A, Motsko SP, Haag-Molkenteller C, Dmochowski RR, Goehring EL Jr, Nguyen-Khoa BA, Jones JK. Epidemiology and healthcare utilization of neurogenic bladder patients in a US claims database. Neurourol Urodyn 2011; 30: 395-401 [PMID: 20882676 DOI: 10.1002/nau.21003]

【8】Le HK, Cardona-Grau D, Chiang G. Evaluation and Long-term Management of Neurogenic Bladder in Spinal Dysraphism. Neoreviews 2019; 20: e711-e724 [PMID: 31792158 DOI: 10.1542/neo.20-12- e711]

【9】Kuris EO, Alsoof D, Osorio C, Daniels AH. Bowel and Bladder Care in Patients With Spinal Cord Injury. J Am Acad Orthop Surg 2022; 30: 263-272 [PMID: 34932503 DOI: 10.5435/JAAOS-D21-00873]

【10】Paturel P, Bardet F, Cormier L, Mourey E. [Neurogenic bladder and continent cystostomy: Results of a monocentric cohort in a French university hospital]. Prog Urol 2022; 32: 23-31 [PMID: 34256991 DOI: 10.1016/j.purol.2021.04.003]

【11】胡丹,陈玉霞,肖农. 儿童神经源性膀胱治疗方式研究进展[J]. 现代医药卫生,2019,16:2510-2513.

【12】Dorsher PT, McIntosh PM. Neurogenic bladder. Adv Urol. 2012;2012:816274. doi: 10.1155/2012/816274. Epub 2012 Feb 8. PMID: 22400020; PMCID: PMC3287034.

【13】王方永. 脊髓损伤神经学分类国际标准(ASIA2011版)最新修订及标准解读[A]. 中国康复研究中心.第七届北京国际康复论坛论文集（上册）[C].中国康复研究中心:,2012:6.

【14】曾海涓,刘文伟,汪家钰. 脊髓损伤神经源性膀胱评估及康复护理的研究进展[J]. 中国老年保健医学,2020,04:112-114.

【15】Joshi AD, Shukla A, Chawathe V, Gaur AK. Clean intermittent catheterization in long-term management of neurogenic bladder in spinal cord injury: Patient perspective and experiences. Int J Urol 2022; 29: 317-323 [PMID: 35018670 DOI: 10.1111/iju.14776

【16】单小虹,吕慧. 脊髓损伤痉挛型神经源性膀胱的康复护理[J]. 护理研究,2008,20:1830-1831.

【17】Moghalu O, Stoffel JT, Elliott SP, Welk B, Zhang C, Presson A, Myers J. Time-Related Changes in Patient Reported Bladder Symptoms and Satisfaction after Spinal Cord Injury. J Urol 2022; 207: 392-399 [PMID: 34547924 DOI: 10.1097/JU.0000000000002228]

【18】王丽娟,刘金花.间歇性导尿在神经源性膀胱康复护理中的应 用.[J].中西医结合护理,2016,2(10):9-11.

【19】夏艳萍,郑红云,赵超男,关骅. 脊髓损伤患者自我间歇导尿的可行性研究[J]. 中国脊柱脊髓杂志,2004,10:48-49.

【20】刘静,张苗苗,杨艳,谢静仪,刘艳雨. 不同导尿管对清洁间歇导尿术患者尿路感染的影响[J]. 齐鲁护理杂志,2014,06:93-94.

【21】Viaene AM, Roggeman S, Vanhaute OA, Raes A, Colman R, Everaert K. Nocturnal bladder emptying and Quality of Life in patients with spinal cord injury. Eur J Phys Rehabil Med 2022; 58: 397-404 [PMID: 34652085 DOI: 10.23736/S1973-9087.21.07104-5]

【22】Groen Jan,Pannek Jürgen,Castro Diaz David,Del Popolo Giulio,Gross Tobias,Hamid Rizwan,Karsenty Gilles,Kessler Thomas M,Schneider Marc,'t Hoen Lisette,Blok Bertil. Summary of European Association of Urology (EAU) Guidelines on Neuro-Urology.[J]. European urology,2016,692:

【23】潘胜桂,陆 红,刘忘萍,等.间歇导尿结合盆底肌训练对脊髓损伤病人神经源性膀胱的影响[J].护理研究,2016,30(2):453-455.

【24】Tibaek S,Gard G,Dehlendorff C,et al.Is pelvic floor muscle training sffsctive for men with poststroke lower urinary tract symptoms? A single-blinded randomized,controlled trial[J].American Journal of Men’s Health,2017,11(5):1460-1471.

【25】Bragge P, Guy S, Boulet M, Ghafoori E, Goodwin D, Wright B. A systematic review of the content and quality of clinical practice guidelines for management of the neurogenic bladder following spinal cord injury. Spinal Cord 2019; 57: 540-549 [PMID: 30971756 DOI: 10.1038/s41393-019-0278-0]

【26】Taweel WA, Seyam R: Neurogenic bladder in spinal cord injury patients. Res Rep Urol 2015;7:85-99.

【27】Zomkowski K, Kammers I, Back BBH, Moreira GM, Sonza A, Sacomori C, Sperandio FF. The effectiveness of different electrical nerve stimulation protocols for treating adults with nonneurogenic overactive bladder: a systematic review and meta-analysis. Int Urogynecol J 2022; 33: 1045-1058 [PMID: 35119495 DOI: 10.1007/s00192-022-05088-7]

【28】张惜瑜. 电针配合电子生物反馈训练治疗神经源性膀胱疗效观察[J]. 中国社区医师,2015,15:89+91.

【29】Starowicz J, Cassidy C, Brunton L. Health Concerns of Adolescents and Adults With Spina Bifida. Front Neurol 2021; 12: 745814 [PMID: 34867728 DOI: 10.3389/fneur.2021.745814]

【30】Fumincelli L, Mazzo A, Martins JCA, Henriques FMD, Orlandin L. Quality of life of patients using intermittent urinary catheterization. Rev Lat Am Enfermagem 2017; 25: e2906 [PMID: 28699993 DOI: 10.1590/1518-8345.1816.2906]

【31】林菊芬．放松疗法在膀胱镜检查中的干预作用［J］．现代中西医结 合杂志，2005( 7) : 950-951．

【32】张颖杰,刘兴玲,曾文,邓瑞妍,陈浩莹,黄志强. 正念减压训练对脑卒中康复期病人照顾者负性情绪及感知压力的影响[J]. 护理研究,2021,19:3507-3510.

【33】刘敏,孙玉勤,延敏博,黄燕霞,宋佰艳,韦胜威,郑浩. 多学科协作模式在卒中后神经源性膀胱患者管理中的应用[J]. 中华腔镜泌尿外科杂志(电子版),2021,05:431-435.

【34】赵玉焕,冯飞艳. 微信网络支持系统的延续护理对神经源性膀胱患者尿路感染及生活质量的影响[J]. 临床医学研究与实践,2021,18:153-155.

【35】朱世琼,温贤秀,关晋英,戚文娇,徐泽俊,唐芳. 神经源性膀胱患者延续护理模式探索[J]. 中国护理管理,2018,06:737-7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