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区工作者抗逆力:突发公共卫生事件的应对与挑战

(整期优先)网络出版时间:2023-1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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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区工作者抗逆力:突发公共卫生事件的应对与挑战

程婷

西南交通大学,四川成都 610031

摘要:本研究从抗逆力理论出发,以Kumpfer的“个体—环境”抗逆力过程运作模型为框架,解析社区工作者内部个人特质与外部环境中的风险性因素与保护性因素。从微观、中观、宏观层面制定突发公共卫生事件应对机制以缓和风险因素带来的压力。

关键词:突发公共卫生事件;社区工作者;抗逆力

1引言

2020年初,新冠肺炎疫情这一突发公共卫生事件给全国社会生活带来了巨大的冲击。社区工作者是基层治理工作中的关键主体,不仅需要兼顾居民需求与政策要求,还需要对自身的内部心理与外部需求进行平衡调适。

2社区工作者抗逆力的研究

2.1社区工作者抗逆力的概念

抗逆力最初由霍林[1]1973 年提出,侧重于对系统的研究社区工作者抗逆力概念总的来说可以概括为特质说、结果说、过程说与整合说。特质说的代表人物将其定义为抵抗、应对、恢复并在面对不良生活经历时取得成功的能力。结果说的代表人物Masten[2]等人认为社区工作者的抗逆力会随着风险的变化而变化。过程说即Rutter[3]提出抗逆力是保护性与风险性因素相互作用的过程。Masten [4]等人提出社区工作者抗逆力是个体成功适应逆境的能力、过程和结果的整合说。

2.2社区工作者抗逆力的理论模型

国外学者从抗逆力的起点、作用过程及结果等角度形成Garmez[5]的行为目标模型、Hunter[6]的抗逆力层次模型、Rutter[7]的环境个体策略模型、Kumpfer[8]的环境——个体互动模型及Richardson[9]的身心灵动态平衡模型等五种抗逆力理论模型。他们均认为抗逆力起始于个体平衡状态的受损。

3社区工作者抗逆力现状

3.1个体特质对社区工作者抗逆力的影响

环境个体抗逆力模型中,个体内在特质与外在环境系统是构成抗逆力作用过程的两个基础要素[10]。面临突发公共卫生事件这一逆境,个人特性开始进行自我调适,其所处的社会关系网络开始对个人产生影响,二者共同作用于社区工作者抗逆力,支持或阻碍抗逆力发挥其功能。

3.2服务对象群体对社区工作者抗逆力的影响

社区工作者是基层治理工作中的关键主体,作为执行人员,社区工作者面临着来自社区居民的压力。在疫情期间,由于自身存在较大的心理压力,需求得不到完全满足,便将不良情绪转移到社区工作者身上,间接成为了社区工作者的风险性因素[11]

3.3社会关系对社区工作者抗逆力的影响

社区工作者的工作单位即社区居委会、社区党委等,在日常活动中可以获取来自第三方机构、企业资源的支持。给予社区工作者的支持性资源均为保护性因素。作为与社区工作者联系最为紧密的家庭系统,在社区工作者抗逆力作用过程中发挥着重要的功能。

3.4社会制度对社区工作者抗逆力的影响

新冠疫情的发展态势也影响着社区工作者的抗逆力发展历程社区工作者的情绪、感受到的压力程度不断发生变化,抗逆力不断发生作用,抵抗不同阶段时期的突发公共卫生事发展难题。政策的出台为社区工作者提供了工作方向及工作框架[12]

4.1微观:社区工作者的自我调适

现阶段,社区工作者整体素质水平较高,具备一定专业能力,因此,发挥社区工作者主观能动作用,进行自我调适以提升抗逆力的可行性较强。梳理自身认知过程,如利用理性情绪疗法对于自身认知中的不合理认知进行识别与正向转换,个体的不良情绪与不适应行为则随之会发生变化。

4.2中观:社区工作者抗逆力提升的培育

社区工作者在参与防控工作前,需要社会工作专业方法介入协助对其身心状况进行自我评估。在疫情发展初期,难以对社区工作者进行心理减压,而疫情结束后,应通过讲座、小组等形式进行社区工作者心理压力疏解或抗压能力培养。在突发事件下,家庭成员会产生一定的负面情绪,此时应对于所面对的困境进行正向化理解,从而增进自身应对压力的积极性。

4.3宏观:制定突发公共卫生事件应对机制

制定应对突发公共卫生事件的应对机制,使得在进行工作以及面对类似事件的情况下,能够有法可依,有例可循。同时激发更多社区工作者的积极性与热情,促使其更好、更有效地投入到防疫工作中,提高对于自身的工作更为认可。

参考文献

[1]Holling C S . Resilience and Stability of Ecological Systems[J]. Annual Review of Ecology &Systematics, 1973, 4(4):1-23.

[2]Masten & D. Coastworth. The Development of Competence in Favorable and Unfavorable Environments[J], American Psychologist,1998(2):205-220

[3]Michael Rutter. Resilience

as a dynamic concept[J]. Development and Psychopathology,2012,24(2).

[4]Masten , Competence, Risk, and Resilience in Military Families: Concept ual Commentary[J]. Clin Child Fam Psychol Rev, 2013(16):278-281.

[5]Garmezy N. Stress resistant children: The search for protective factors[M]. Oxford: program on press, 1992:55-82.

[6]Hunter, A. J., & Chandler, G. E.. (1999). Adolescent resilience. Image: The Journal of Nursing Scholarship, 31(3), 243-247.

[7]Rutter, M. (1985).. Family and school influences on cognitive development. Journal of child psychology and psychiatry, 26(5), 683-704.

[8]Kumpfer K L. Resiliency and Development: Positive Life Adaptations[M].New York: Kluwer Academic, 1999:179-224.

[9]王娟.社区参与公共危机管理的路径探析——以南充市为例[J].当代经济,2017(17):81-83.

[10]郑彬,宁宁,郝艳华等.社区抗逆力:基于应对突发公共卫生事件新视角[J].中国社会医学杂志,2017,34(04):317-320.

[11]胡曼,郝艳华,宁宁等.应急管理新动向:社区抗逆力的测评工具比较分析[J].中国公共卫生管理,2016,32(01):27-29.DOI:10.19568/j.cnki.23-1318.2016.01.009.

[12]田国秀,李冬卉.提升新教师抗逆力:内容与策略——国外研究经验与借鉴[J].教师教育研究,2018,30(03):95-102.DOI:10.13445/j.cnki.t.e.r.2018.03.0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