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在十四岁的尾巴上,我有幸最后一次品尝了在爸妈的陪伴下去儿童医院看病的味道。深更半夜。出租车带我擦着儿童医学中心问诊年龄限制的边缘驶进那扇医院的门。耳边又响起此唱彼和的婴儿哭喊声,那样亲切,那样熟稔。“Do-fa—re-”一个脸小得让人几乎难以察觉的婴儿深情地唱道。
当代学生:读写
2010年1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