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马克思和恩格斯与斐迪南·拉萨尔围绕着《济金根》的论战就其本质而言,属于双方政治理念的一次交锋。拉萨尔在剧本中将济金根塑造成革命领袖的光辉形象,而马克思和恩格斯所期望的却是通过戏剧来表现16世纪德国农民战争的伟大和真正的革命领袖托马斯·闵采尔,恩格斯看到了闵采尔的政治理论远远超出了当时的社会政治条件,他的政治纲领已经接近共产主义。故此双方争论的焦点隐含着谁才是真正的革命领袖。《济金根》所构想的悲剧性冲突影射1848年的革命运动。拉萨尔通过《济金根》传达'革命冲突'具有重复性和必然性,1848年的革命不过是重复了《济金根》中的冲突,故此其失败也是必然的。恩格斯批评了拉萨尔的悲剧观,在不否认济金根和胡登的目的是解放农民的假设前提下,提出'历史的必然要求和这个要求实际上不可能实现之间的悲剧性的冲突'的悲剧观。
简介:麦金太尔对自由主义和资本主义的批判始终站在马克思主义立场上,运用革命的眼光去审视当今的马克思主义理论。他认为,马克思模糊了“规律”与“趋势”的区分,从“实质解释论”过渡到了“范式论”。正是这种“范式论”的转向神化了马克思主义,由此导致了经济决定论和极权主义,并引发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任危机。因此,只有通过革命而非改良的方式,才能继续马克思主义的革命任务;只有“自下而上的社会主义模式”,才能使革命真正发生作用;只有地方性共同体,才能弥补工人阶级革命的道德缺陷,完善马克思主义的革命实践。这种对革命的批判与反思,共同构成了麦金太尔的马克思主义革命观。
简介:政府与市场关系,始终是经济学研究的一大主题。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条件下的中国,改革就是要确立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决定作用。在理论不彻底、市场不完善与计划经济体制烙印严重存在的情况下,核心问题仍然是要协调政府与市场的关系.而十八届三中全会提出了市场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这一命题为市场发挥“决定性作用”扫除了体制上的障碍。但市场的消极方面需要宏观调控加以制约。所以,十八届三中全会提出更好发挥政府的宏观调控作用。改革开放30余年来,我国在政府与市场关系上已初显双强特征,出现的是一种“强政府、强市场”的新颖格局。但严格说来,政府与市场两方面都还是不够强,都有待于进一步改善和强化。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双强”模式,还需要在不断探索中加以完善。
简介:市场决定资源配置是市场经济的一般规律,但社会主义经济决定资源配置是有计划按比例发展规律,需要将市场决定性作用和更好发挥政府作用看作一个有机的整体。既要用市场调节的优良功能去抑制“国家调节失灵”,又要用国家调节的优良功能来纠正“市场调节失灵”,从而形成高效市场即强市场和高效政府.也即强政府的“双高”或“双强”格局。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改革方向,本身就是经济和政治的统一.“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是一个完整的概念,不容割裂。没有一个国家没有宏观调控,只是力度大小和方式不完全相同。经济建设与意识形态工作不是两种平行的事情,某些意识形态与经济工作有着密切的交叉关系。经济建设的指导思想本身就属于意识形态的范畴。新自由主义的经济模式,是国际大垄断资产阶级的一种经济意识形态。“经右政左”说法从理论上讲是一对矛盾的概念。应当在政治上高举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和科学发展观,在经济上既要市场经济,又要社会主义。政治上经济上两边都要摆正。
简介:卡米尔·艾里一穆阿里受《对话·狂欢·时空体》杂志编辑部委托,在巴黎对朱莉亚·克里斯蒂娃进行采访,谈话的内容主要涉及克里斯蒂娃接受和在西方传播巴赫金思想的缘起,讲述了巴赫金对其影响,以及给出了巴赫金的学术价值和现实意义的基本评价。她认为巴赫金对于欧洲是一场真正的革命。在研究和介绍巴赫金的同时,她也将巴赫金"写入"她自己的那些思索的语境。巴赫金提出的对话、对话主义、互文性、他者和无意识等概念一直在发挥重大影响。巴赫金不仅仅是一名专家,更是一位创造者,充满灵感的创造者,富有神采的创造者。他是文学中两大新的重要的维度之源头:一是"他者"之维度,二是体裁的历史与演变之维度。存在着两种巴赫金的遗产:一方面是文化学的与符号学的遗产,另一方面是狭窄的意义上的文学的遗产,即围绕着对话主义这一概念与这一概念之变体——互文性而得以建构起来的那份遗产。
简介:发挥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决定性作用,是新时代条件下进一步健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重要内容。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条件下发挥市场决定性作用,与新自由主义的“市场万能论”“市场决定论”有本质的区别。新自由主义以个人主义方法论经济哲学为基础,主张全面私有化、非调控化和金融自由化基础上的市场决定性作用,既脱离了中国国情,也与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发展要求相背离。在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条件下发挥市场配置资源的决定性作用,要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基本经济制度为基础,以加强党的领导和政府的科学管控为条件,以金融服务于实体经济为前提,以开展平等的对外经济关系为导向,划清与新自由主义的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