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正>中国孔子基金会学术委员会和《孔子研究》编辑部联合召开“小小学术座谈会”。座谈的题目定为:“心性之学”,并且在通知单上写明:“这是一个古老的题目,但望能探得一点‘源头活水’出来”。我觉得会议召开得好,题目出得好,“探得一点源头活水来”的立意更好。“心性之学”,是我们民族文化遗产的重要内容。长期以来,对我们民族的凝聚和发展起了重大的作用。正面作用固然很重大,负面作用也很不小。告子提出:“生之谓性”,“食色性也”。孟夫子批评说,这是不分人和禽兽:难道人和牛和犬是一样的吗?(见《孟子·告子上》)看来,告子讲的是人性的最低层次,孟子强调人和动物的区别,是人性的第二层次;还有在人中再分出圣人和凡人的区别,这是人性的第三层次,也是最高层次了。儒家特别强调“修身”、“养心”、“养性”。在人们的精神世界中,树
简介:春秋前存在两种指意截然不同的“兴”,一种属于音乐内容及演唱形式,即瞽礞乐师“六诗”之“兴”;另一种是国子教育“乐语”之“兴”,属于正式场合富含道德性的言说。孔子继承二者,《论语·阳货》中的“《诗》可以兴,可以观”,即指乐语系统之“赋诗言志”与“观诗知志”。孔子发挥此意以为教,并进一步赋予“兴于《诗》”以道德意涵,即借《诗》中对自然万物的感发,兴起对天地之道、内在仁性、礼乐政教之体认。此思维方式亦推广应用于《诗》之外,如伯夷叔齐之事迹。这种道德认知、体悟上的启发,适合士君子的自我道德修养;而对一般人民百姓,孔子则提出了“君子笃于亲,则民兴于仁”,更加强调道德情感之联结、感染与共鸣。
简介:在以梅洛-庞蒂为代表的当代身体哲学与中国古代中医的身体思想之间,我们发现了根本理念上的诸多相契之处。如梅洛一庞蒂的“走向世界之身”与中医的“大身子”相契;他所说的“流动的身体”与中医的“气”相契;其“可见的-不可见的”身体与中医“藏象”相契;梅洛-庞蒂提到的身体的“双叶”与中医的“阴阳”相契;其“生命化的时间”说与中医“五行”说相契;梅洛-庞蒂的“身体间性”与中医“经络”相契;其“用身体知道”与中医“身诊”相契。这一切,不仅使梅洛-庞蒂身体哲学的兴起代表了对西方传统身体观的一场根本叛逆,也为中医身体观走向现代及中医身体观与当代身体观的会通提供了重要的理论契机。